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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毒是怎么下的, 这毒又应该如何解开, 若是不弄清楚,便犹如扼住喉咙的匕首——令人胆颤心惊,指不定哪一日匕首出鞘,自己连反抗都来不及。
这事虽然紧急,但这——确实是无可奈何之事,他前世今生都不会医术,甄太医对这了解不多,单论医术也比不过张大夫,张大夫的医术,虽称不上天下第一,但绝对是第一梯队里的,若是连他也没有办法,恐怕这世上真的没有可以的人了。
想到这,他倒是忍不住想起了前世,忍不住叹了口气,若是他前世的异能还在就好了——他前世的异能是既有攻击又有治疗的,若是他还有异能,这毒他自己就解掉了,便不用再担心其他的了。
微微有些发愁,但这确实季逢君无能为力的事情,想着这个,心思都有些重了,看了君晏一眼,只见少年垂着头,正乖巧地坐在一旁,心情稍微好了些,少年的命运既然能够改变,他的自然也可以,否则他来这世上一遭又是为何——
心中稍微痛快了写,摇了摇头,暂且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压了下去,看向一旁的少年温声问道:“这个时间去找张大夫还是早了些,你现在身体可还好,可需要休息休息?”
君晏知晓公子说的是他今日面色苍白之事,他当时对公子撒了谎,心中自然是有些虚的,只是这必然是要撒谎的,否则他如何解释,他现在一个出生在小山村,长在小山村的乡下少年,即使读了些书,也断是不可能凭借一个侍卫的腰牌,就能知晓这人是暗卫,进而猜出公子的身份的?
他当时假借了练武之事,但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此时公子又问起,他心中警铃大作,生怕自己有什么纰漏,被公子发现。
“此时还好,当时有些难受,过了一会儿便完全好了,现下感觉不到不适。”君晏轻声回答道,声音与往常的一般无二。
季逢君并不知道他此时有这么多心思,笑道:“那便好。”又思量了片刻,温声道:“现在还早,我要再去书房一趟,你便陪我一起罢。”
君晏连忙应下,且不说公子这话是肯定的,他不能拒绝,便是公子询问他,能跟和公子一起在书房,那是极好的机会,自然是不能错过的。
看到阿晏积极的样子,季逢君心情很好——他虽说没有也收阿晏作为弟子,只让他做了自己的书童,但实际上也是把他当作学生教导的,学生这么好学,他这做先生的,自然也是极为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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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逢君此时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些什么,煤田的事情虽说重要,但他却知道,即使秦州那处的煤田,当着可开采,也不是一朝一夕便可以做好的,那些他要回忆的与煤有关的知识,并不着急要整理出来,此时他正在写回信——终归有些人是能够查出来他贬在信阳的,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那些人他都是要重视些的。
一个月前,他刚刚转醒,实际上还是病着的,再加上那时刚刚被贬出京,诸多事情都搁置了,加上又恰逢年节,自然不忙,现在他身上虽还有毒,但这暂时还不致命,其他的也算是痊愈了,这些事情自然要重新拾起来,自然也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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