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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过往的视频很多,最热门的是随祎第一次带易圣卿上综艺节目。
一年多前的易圣卿很青涩,跟在随祎的背后,不太好意思地走上台,不太会说话,每次举起话筒之前,随祎都会帮他铺垫好久。
白宴眼睛有点酸,不小心松了下手,手机跌下来砸在脸上,有些疼。
他把手机塞回被子里,有些茫然地回想了一会视频里的随祎。
和以前有点不一样,温和得过头了。
带着易圣卿上台的样子很像大学时候喊他上课,给易圣卿结尾的时候和课堂上替自己回答问题一模一样。
他的鼻子连带胸腔一起变得很酸,喉咙里像是有泡了盐水的海绵,一点一点膨胀到他发不出声音来。
白宴察觉到自己流了几滴眼泪,然后毫无知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被选手管理叫醒的,白宴的眼睛微微发涩,隐约觉得头有些疼。
执行导演毫无耐心地在宿舍区门口喊人,几个编剧和选手管理上蹿下跳地喊人起床。
靠近演播大楼的入口被封了几个,只留下最靠近东边停车场的一个,背着相机的人沿着围栏拥挤地站着。
白宴双眼朦胧地从走廊里走出去,正对上从东门驶入的黑色保姆车。
路边站着的保安小跑着开了车门,随祎跨过车子底部的台阶,很轻松地下了车。
白宴站在原地,感觉心怦怦个不停。
尖叫声和快门声交错响起,气氛躁动得让他想混进去,跟着人群喊一句随祎的名字。
或者看过来一眼也行,白宴呆呆地停下脚步。
保姆车稳稳停着,另一个人越过保安,也从后排下了车。
易圣卿小跑几步,跟上随祎的速度,在他身后半米的位置走着。
白宴心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有种难以形容的、沉甸甸的负面情绪取代了已经在喉咙边的、随祎的名字。
他觉得心脏酸涩得像是被利器绞住,又好像表达不出来这种感觉,于是只能沉默地在原地站了会,平静地回过头去,找组织录制的工作人员。
白宴木然地往回走,余光里瞥见自己的手背,苍白里带着点乌青的血管,没什么生气的样子。
手打酸了
第31章 “你怎么了”
随祎走下廊桥的时候,保姆车像往常一样在出口的位置等着,他从最后两节台阶跳了下去,心脏轻盈地飘着。
空气的味道好像都不一样了,余光里机翼旁边的天色蓝得要命,很有夏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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