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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斯闻言,对身畔的侍从道:“让她们退下。”

  魏熙见胡姬在客人的挽留声中退了下去,也淡淡收回了视线。

  裴斯看着魏熙,轻声问道:“公主可还用我说当年之事吗?”

  魏熙看着裴斯正经下来的脸色,低低一笑:“你如今怎么肯告诉我了,我自问如今的我可没比前些日子的我强多少。”

  裴斯抬手替魏熙倒了杯马乳:“没有一争之力,但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的力气还是有的。”

  裴斯说着,面上带出些惯常的懒散漠然:“以前是想让公主走的稳妥些,可眼下她既动手了,就不会善罢甘休,还是了结了好。”

  魏熙没说话,将一杯马乳缓缓饮尽,复又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说罢。”

  裴斯神色慵懒,全然不似在说什么多年愁怨:“其实罪魁祸首还是赵氏,她不过是引导一二罢了。”

  裴斯看着不动如山的魏熙,继续道:“这也是我不愿告诉公主的原因之一,毕竟人家什么都没做,便是闹到陛下跟前也是空穴来风判不得她的罪。”

  虽早有预料,可此时真相大白,魏熙心中却依旧无法像她预测的那般平静以待,魏熙眼里有些恨意:“当年若不是那毒虫,阿娘也不至于死的那么凄惨。”

  “所以您打算怎么做。”

  魏熙勾唇一笑,眼角眉梢挑起的弧度像是以坚冰凝铸,带着浓厚的寒意:“她不是有头疾吗,就让她顺理成章的病死罢。”

  魏熙说罢,不知想到了什么,垂眸静了下来,裴斯见了也不再多话,挑了一块糕点慢慢吃着。

  过了片刻,只听魏熙魏熙轻声问道:“你说六哥知不知道她做的事。”

  裴斯放下糕点看向魏熙,她正握着一个杯子把玩,低垂的眉眼有些恍惚之意。

  裴斯心中一叹:“许是不知晓吧,哪有当母亲的做了坏事还告诉自己的孩子的。”

  魏熙用修剪的精巧圆润的指甲抠着杯子上的纹路:“那你说我做了这事,六哥会不会知道?”

  裴斯语气难得的温和下来:“只要安排妥当,生老病死也不过是人之常事。”

  ————

  魏潋回长安时已经将近年关,他从宫里复了命后便径直往魏熙处去了。

  他到时魏熙正在雪中折梅,她虽裹着厚厚的裘衣,露出来的脸颊和双手却还是冻红了,偏如此她还玩的快活,好似一点都不冷。

  “折这么多梅花做什么?”

  魏熙听到魏潋的声音面色稍凝,她折下一枝梅花递给魏潋:“这株梅花被照料的太好,过于丰茂,失了意趣,多折下一些还能好看些。”

  魏潋接过梅花,仔细打量了魏熙一番:“还有力气折梅,看来你是无事了。”

  魏熙将手中剪刀递给夷则,面上有些恼意:“没伤到就是无事了?我可是差点被摔死。”

  魏潋眉目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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