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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任着的。
陈敬目送岳季泽夫妇离去,正要回身,却见一风采不凡,面容俊逸的男子向这边行来。
陈敬停住脚步,那男子对他略一颔首,道:“我是奉沭阳县主之命来给昌乐公主送乔迁礼的,还请大人代为通传。”
陈敬从那男子手中接过拜帖看了一眼,笑道:“原来是县主府里的人,只是我看郎君有些面生,县主事忙吗,为何不亲自来,我家公主今晨还念叨着要邀县主来赏晚菊的。”
男子面上显出几分尴尬之色:“县主昨夜染了风寒,眼下还未起。”
陈敬闻言不管心中如何想,面上总是摆出了几分心知肚明的神色,他道:“那郎君就跟我来吧。”
魏熙此时正偷得浮生半日闲,一个人卧在暖阁里,抱着琵琶,轻拢慢捻,不自觉的想起温绍延弹琵琶的样子,心想,让他去书院讲乐这一科应当是再合适不过了。
此念头一过,魏熙弹着琵琶的手慢慢停住了,她有些没意思的将琵琶放下,却见陈敬带着一个青衣男子进来了。
陈敬道:“公主,这位郎君是沭阳县主派来给您送礼的。”
魏熙看着垂首行礼却不掩清傲风华的的男子,眉梢一挑:“礼来了,她这个送礼的人怎么不亲自来?”
魏熙直道明了男子的身份,男子手一颤,终是道:“县主今日身体不适,还未起身。”
魏熙掩唇一笑,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你抬起头来。”
男子闻言一滞,缓缓直起身子看向魏熙,只见这男子长眉入鬓,一双凤眼黑白分明,显得有些清冷,不是多惊艳的相貌,但通身气派却极佳,有一股从内而外散发出的疏离之感,像是远山上的雪,白得清淡,冷得刺骨。
魏熙啧啧一叹,若是她真收个这样的男宠,先不说那些御史会不会挑刺,单就她自己都会过意不去,眼前这人合该是要供起来的。
魏熙有些佩服魏琬,这样的人都能搞到手。
魏熙赞道:“真是一副玉为骨冰为皮的好相貌,你家县主怎么舍得让你过来?”
男子神色不变:“我是因十年前的一桩旧案来的。”
他这话一出,魏熙神色当即就沉了下来,暖阁中气氛也变得沉寂了,陈敬瞥了男子一眼,缓步去将暖阁中的门窗都打开了。
魏熙把玩着胸前发丝,淡声道:“要查旧案应当去大理寺,来我这有什么用。”
“李承徽一手遮天,我去大理寺也是无用。”
魏熙眸色微变,却仍是百无聊赖的神色:“李相公为国为民殚心竭虑,哪里无用了。”
男子沉声道:“当年家翁便是被李承徽所害。”
魏熙瞥他一眼:“李相公掌管朝廷法度,论罪惩处有何不可?”
男子低低一笑:“眼下又没有旁人,公主何必如此做派,李相公如何,公主会不清楚?”
“清不清楚的不必你管。”魏熙说着,放下了手中的头发,略坐直了身子:“可有一样,你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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