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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差的远呢。你就是心理作用。”徐正阳白他一眼,他转眼看怀砚去盛第三碗饭,赶紧夺了下来,“我的好怀砚,再饿也不能这样吃!”

白凤的训练比怀砚结束得早,便在一旁心疼道:“听说下午他们要去练耐力,多吃些也没什么嘛。”

徐正阳还是摇头,“不成不成。整个京华的演员也没这么吃饭的!”他说着话,伸手扶住自己的腰,“哎呦呦,军营的床太硬了,我这老腰啊!”有两个场务忙上前给他贴膏药。

众人闻言都纷纷抱怨起来,说这边的饭还算美味,就是床太硬,硌得肉疼。

怀砚擦着嘴想,军营的床还好啊,睡着还算舒服。可能徐导他们睡席梦思床垫习惯了,哪像自己之前在小胡同里头住单人竹床,皮实惯了。

刚撂下筷子,这时营场内又传出集合的号子声,怀砚匆忙换了身迷彩服,便奔到西山脚下去。

陆竞云叫怀砚入队与新兵们一同练体能,因为想尽快融入角色,怀砚便不肯落后,轻装奔袭十公里跑了个中游,成绩还算可以;攀缘高地、双杠臂屈五十次也在规定时间内做完,但他与军人相比毕竟疏于训练,身子又清瘦,做单杠引体之时便开始非常吃力。

“三十八。”陆竞云走到怀砚面前来,“你已经落后了,加罚二十个。”

“是,长官!”怀砚手臂上青筋暴露,他硬撑着又做了一个,只觉自己的两条胳膊都似断掉了一般。

“今天做不完,就别回去了。”陆竞云扫了他一眼,转身去铁丝网处指教新兵们匍匐前行。

想来陆长官吃过的苦,要比我多百倍,今日要是做不下来,我还怎么演谢棣平。怀砚咬牙坚持着,他额上脸上已尽是汗泪,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太阳穴跳得猛烈,耳膜极端刺痛,他感觉自己已接近晕厥,只一双手臂还在机械地发力着,待做完第七十个,他直接脱手从单杠上摔了下来。

徐正阳和几个剧组的人下午一直在场外旁观,他此前不知道军队的训练强度有多大,今日看了整场,他都觉得心脏累得突突直跳,眼见怀砚掉在地上,他连忙叫人随自己去把他搀扶起来,“我看今日就到这里吧,你已快虚脱了。”

“徐导,不行……我的匍匐还没做……”怀砚挣开众人的手臂,就往铁丝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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