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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是不能上床,不能到处磨爪子,不能把自己搞得一身乱七八糟而已。
拜托,和一个靠谱有钱不抠门的长期饭票比起来,这都算不上什么好嘛!
而且,除了这些龟毛的要求以外,左星辞对于狗崽子的别的需求可是少得可怜。
只要安安静静地做好一只狼,必要的时候出卖一下色相和毛茸茸,就能够彻底地征服一只长期饭票,算来算去,当然是他赚到了啊!
所以,在林知意摸准了左星辞的脉之后,他就一跃荣升为在王府的地位仅次于左星辞的生物——后面那一位,才是路神医。
针线房送来的狗窝多到可以一天换一个,厨子担心羊奶太单调还特意推出了软和的羊奶蛋羹。
在路神医终于意识到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彻彻底底被小狼崽子踩在脚底下了。
路神医:“……”算了。
例行给左星辞把脉的时候,他悄悄地盯着那只毛团子看了几眼。
因为王府过分优秀的伙食,林知意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面,又变了一个样子。
比之前还要更圆了。
胖墩墩的小团子瘫在左星辞脚边的时候,其实像是一只毛茸茸的小羊羔一样,想象了一下小羊羔的手感,路神医不知道为了什么有一点心痒痒。
心动不如行动。
在他试图伸出罪恶的手摸一把的时候,却感受到了一道视线。
——来自他那个王爷师兄。
左星辞那双深沉如星墨一样的眼睛里面,路神医看出来了明明白白的警告,或许是因为他们那一丁点的师兄弟情谊,这一次左星辞给出来的只是警告而已。
不就是摸一把吗!
路神医悻悻地收回了手,忽然间想起来他们共同的师父,那个胡子总是乱七八糟的老头子说过的话。
他这个师兄要的东西,他可以不喜欢,可以不要,但是却容不得他人染指。
翻译一下,就是就算我不要你也不能碰的变态独占欲罢了。
而小团子,就卡在了左星辞的个人所有物这个范畴的边缘。
路神医忽然觉得生活有一点无趣,认真考虑要不要和母羊培养一下感情的时候,忽然听见了院外的一点骚动。
“王爷,宫中赐酒。”
“哦?”
左星辞面色不改,甚至在听说宫中赐酒的时候一动也不动,没有任何的敬意。
但是路神医却开始坐立不安了起来。
“是小师兄?”
他的声音里面都自带了一点惊慌之感。
左星辞冷冷淡淡地道:“是被逐出师门的罪人。”
路神医却不言,但是好像又不怎么赞成这句话一样。
师兄弟之间诡异的氛围自然也吸引了状似在一边认真的和自己玩耍的林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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