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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鸥这才松开手,小姑娘被送进了街边早已准备好的一驾马车里。这阵单庆也带着官差赶了过来,他在路上已经听说了石头壳子里藏真人的事,整个人头都要炸,身为地方官,他其实知道余府并不像表面上显露的那么干净光堂,但只要没闹出大的乱子,也懒得管,毕竟哪间深宅大院里没几件腌臜事?可谁曾想余家不出事则罢,一出事,出的就是活人生祭的大事,这……传到上头还了得?

童鸥缓缓站起来,看向高台上的三人。

余家父子并不知他就是当年的猎户,只当是上头派来抓鬼的官兵,凑巧碰到这一宗事。余琮上气不接下气地坐在椅子上,余重在气急败坏训斥完刘婶之后,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太过鲁莽,此时见单庆与童鸥都在,只能继续硬着头皮道:“单大人,童统领,这……这娶亲的提议,是巫师说的,我爹一大把年纪又鬼迷心窍,听进耳朵里就再也出不来,我实在是劝不住啊。”

“糊涂!”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单庆骂道,“那是谁家的女娃?

“……”余重犹豫片刻,道,“买来的,从拐子手里买的。”

“不是从拐子手里买的。”人群里突然传来另一个声音,是刘婶,她站在最前头,大声道,“这孩子是从出生起就养在余府后院的!”

余重面色一变,顾不上单庆还在,竟然就要命家丁去将她拖走。刘猛拎着一把大刀挡在前头,横道:“我看谁敢动我娘!”

单庆看出刘婶知道不少内幕,便吩咐衙役先把人带到府衙里去,其中也存了不想让她在大庭广众说出更多惊天丑闻的私心。闹出生祭已经够丢人了,倘若再抖露点别的,那往后自己哪里还有升迁调任的可能?怕是连眼下这顶乌纱帽都难保。

刘猛挡在刘婶面前,不让衙役靠近,单庆神情一沉:“大胆!是没听到本官说的话吗?”

“是刘猛没有听到单大人说的话,还是单大人不想多听百姓说话?”梁戍扫了一眼那圈衙役,最后将目光落在单庆身上。单庆被这眼神骇得心里一阵发麻,依旧摸不清对方的身份,余重却已经觉察出官府也不想将这件事闹大的意思,便大呵道:“大人在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单庆眼瞅着人人都在往这边看,自己总得做出一个决断,便咬牙手一挥:“罢了,所有人先回府衙,银喋巫师,你也随本官走一趟吧!”

余重心里一松,赶紧吩咐家丁抬着轿子过来,预备把亲爹塞进去,银喋也面色阴沉地跟在了衙役身后。百姓见状纷纷嘀咕,而刘猛见衙役要带走自己的娘,也急了,一边伸手挡着,一边着急忙慌地喊:“喂,你不是说自己是王爷吗?”

这话一出,单庆脑子“嗡”地一响!而银喋的反应比他更快,竟立刻纵身就朝着人堆里逃去,精瘦的身体像飘飘的风筝,倏忽一下就飞出去好几丈远。百姓哪里见识过这诡异走位,赶紧抱着头躲,生怕躲晚了被拉走当成人质,银喋却已经大叫着跌下半空。高林收剑落地,一只手戴着银丝手套,将这满身毒物的老恶棍拖起丢到梁戍眼前:“王爷。”

单庆“扑通”跪在地上,面无血色地行礼:“骁王……骁王殿下。”

周围百姓也反应过来,跪了一圈,余琮依旧是进出气都困难得很,柳弦安上前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道:“抬到那间空庙里去吧,我替他扎两针。”

余重满头是汗,只点头,但压根没听进去他在说什么,还是几个家丁七手八脚地将老爷抬走。这时高林已经让百姓都起来,又将刘婶扶到了椅子上坐着,她这些年一直在刘府帮工,主要就是养着那小姑娘。

小姑娘叫石泰松,这名字听着魁梧,是银喋算出来的,寓意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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