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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没说什么,反而问郁洺,那你家里人呢,都在哪儿?
他一直想问,为什么郁洺才十八岁就要自己打工,也不去上学。
郁洺犯难地咬住了唇,这要怎么跟姜昼解释呢?
他们妖怪的考核,学习,跟人类不太一样。
他绞尽脑汁地圆谎,我我在的学校,要求我们社会实践一年。然后才能继续上大学,我现在就是在实践。
姜昼神色微冷。
听上去不像什么正规学校,起码在国内,他没听说过哪个高中的社会实践是去咖啡厅打工。
郁洺也怕姜昼再往下问。
他站直了身体,迅速转移了话题,你呢,你家里人都在哪儿啊?
他跟姜昼住了这么久,一次都没见过姜昼的家里人。
其实他还挺好奇的。
就在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电梯里一直熄灭的灯突然开始闪烁了。
啪得一下,灯亮了,电梯内又重新恢复了光亮。
郁洺和姜昼面对面站着,他身上还披着姜昼的外套,姜昼身上也留着他发梢的栀子香味。
他听见姜昼平静道,我父母去世了,我是孤儿。
郁洺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问错话了。
他紧张地抬头去看姜昼,但是姜昼神色如常,好像郁洺只是问了一个无足轻重的问题。
他想说些什么,但电梯又恢复了上行,电梯门打开了。
维修部在外面大声地问他们有没有事。
郁洺又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
姜昼跟郁洺走出来,与维修部的人员道谢。
维修部摆摆手,拎着工具又走了。
他们出来的楼层是二楼,姜昼不用去拿文件了,应该直接回十六层。
但他却没有动,就这么站着看郁洺。
郁洺满心都是懊悔,觉得自己刚才不该多嘴。
他哥说得一点没错,他果然是个缺心眼。
他头疼地想,这下好了,本来姜昼跟他的关系已经突飞猛进,俨然要成为朋友了,他这么一乱问,姜昼估计又讨厌他了。
他垂头丧气的,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姜昼还站在他面前,根本没有走。
郁洺疑惑地抬起头看着姜昼,猛得想起姜昼的外套还在他身上。
他立刻脱了下来,乖乖巧巧双手递给姜昼,谢谢。
姜昼慢悠悠地把衣服接过来,视线还落在郁洺的颈边。
不知道是不是体温变高了,那朵山茶变得更浓了,半透明的粉色现在接近一抹淡红。
你这周末有空吗?姜昼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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