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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雪檐拜服,小声说:“年轻人体力真好。”
“你也就比我大三岁多。”燕栖垂头,玩笑般地说,“嗯?雪檐哥哥。”
宋雪檐羞耻地埋下头,“别乱喊。”
“粉丝能喊,我不能喊,这是哪门子道理?”燕栖耍混账,“我偏要喊。”
宋雪檐抬头瞅他,呛声道:“那我叫你弟弟,小燕弟弟。”
“什么鬼?”燕栖炸毛,“不许这么叫我!”
“你不是叫我哥哥吗,我就叫你弟弟,怎么了?”宋雪檐握拳打他一下,“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简直霸道蛮横!”
燕栖不以为耻地哼哼道:“不好意思,我们老燕家和老虞家一贯是霸道不讲理的,我集合两家之长,所以最霸道。”
电梯门打开,燕栖抱着宋雪檐走出去,步履稳健。
“我从小就这样,以后也改不了。”走到门口,他轻轻将人放在自己与门之间,一只手捞着宋雪檐的腰,一只手去解锁。宋雪檐俯身要钻出去,被他轻轻打了下腰侧,瞬间就不动了。
门一开,宋雪檐被燕栖半推半抱进去,「啪嗒」一声,房门紧闭,玄关到卧室的灯光亮起。他抬手挡住眼睛,这时腰间的手臂离开,没过两秒,他被按在靠墙的沙发凳上。
燕栖单膝蹲在宋雪檐身前,替他解开鞋带,说:“抬脚,换鞋。”
“呃……”宋雪檐怔了半天,没动。
燕栖想起这是个醉鬼,索性抬起宋雪檐的脚,替他换上拖鞋。抬头一看,宋雪檐还傻不愣登的,他笑了笑,自己也把拖鞋换了,熟练地俯身抄起宋雪檐,一路抱进了卧室。
醉鬼哪里辨得清位置,燕栖趁人之危,将人抱进了自己的卧室,连明早的解释都想好了。
他将宋雪檐放到床上,揭过被子,打开空调。宋雪檐的下巴抵在被子上,头发和枕头面融为一体,一张脸更显白皙。他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俯身说:“如果放在平时,我才不会容忍浑身酒气的人上/我的床,今晚给你破例,好好睡一觉吧。”
宋雪檐抽出半只手,抓着被角,“你……呢?”
“我睡沙发。”燕栖伸手揉他的脸,“今晚不打雷,你不会做噩梦。”
“打雷的。”宋雪檐眼神纯得能滴水,执拗地说,“打雷了。”
这是醉酒幻听了?燕栖纳闷,下一秒又想,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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