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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品质,上翡玉斋也不一定能找着。
燕栖多看了两眼,莫名觉得这手串有点眼熟,可是搜寻记忆,却没找出什么线索。
风铃还在摇晃,宋雪檐点点花瓣,示意它别激动。
扶花的手细长白皙,指甲齐整干净,像粉白风铃成了精,跨种族去跟竹子双修,融出挺拔的清秀,和妍丽的漂亮。
燕栖喉结滚动,后悔没把车里的矿物水带上来。
他没收回眼神,目光让人无法忽视。
宋雪檐转过头,燕栖的五官俊美锋利,张扬狂劲毫不遮掩,连打量人的视线都直白不客气。他在这样的盯视中保持冷淡礼貌,伸手说:“你好,我是宋雪檐。”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不到两秒,宋雪檐抽手而去,态度冷淡,指肚却无可避免地蹭过燕栖的掌心。
燕栖放下手,掌心微麻。他还在看宋雪檐,盯着人家的嘴。
红痣在下唇瓣偏右的位置,极小一颗,偏偏宋雪檐生的白,唇色也浅淡,莫名透着股恹恹的病气,所以这颗痣就显得格外秾丽。
像尘雪簪梅,也真称得上清艳近妖。
宋雪檐被燕栖盯得再次侧头,他这回的眼神带了点人味儿,不解和不喜浮在表面,仔细点还能揪出刚才看花时的温柔,简直喜恶分明。
燕栖逃窜般地收回视线,耳尖隐隐发烫,恼羞成怒地在心里打了通拳。
靠,能不能拿出点阅美无数的从容!
忍不住再瞥宋雪檐一眼,对方已经低头看花去了。那侧脸在日头下被蒙上一圈泛白的薄光,长而细的睫毛在眼底铺上半圈慵懒倦怠的阴影。
一个转眼的功夫,燕栖心道:欣赏美好,人之天性。天王老子扛着九顶轰天雷冲过来,他都没错。
氛围沉默之际,房门被再次推开。
方昼寂提着黑包,见两人在窗前站桩,不禁笑着打趣:“嗬,你俩站在一起还挺般配。”
燕栖觉得堂堂名导的遣词能力还需加强,正要纠正,余光里的宋雪檐已经转身走向方昼寂,抄着那把如清泉撞石的漂亮嗓子,说:“你迟到了。”
“迟到了三分钟,我太离谱了,先向两位道个歉。”方昼寂打开黑包,将拍摄装备拿出来,“今儿我自己一个人来的,就拍一段,看看你们在镜头里的感觉是否到位。”
宋雪檐说:“试哪段?”
方昼寂支起三脚架,起身调试设备,说:“哪段都不试,我就要看亲密戏。”
宋雪檐没说话。
燕栖将手机放到一边的桌子上,也没出声。
冯骓说,宋雪檐不接爱情戏,再好的资源都会利落拒绝,以至于外界对此猜测纷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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