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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清风却是已经连续十二小时都米水未尽了,被那淡淡的粥香勾得馋虫大动。根本不是将就一下,觉得简直是优待。

  “谢谢。”陶清风低声说,今天说出口的,还有在心里对严澹说了多少次谢谢,他已经数不清了。虽然他不甘心只停留在言语上的致谢,但眼下,他真的找不到可以报答严澹的机会。

  严澹把盛着白粥的勺子喂到陶清风嘴边,陶清风张口,他的嘴唇因为劳累和缺水,色泽发白,但是露出的一点深色内瓣,却是饱满的暗红色,随即又被白粥覆盖了。

  陶清风吃完了一勺,还正饿着,勺子却还悬在空中。陶清风抬起头,看着严澹似乎有些发怔地目光停留在勺端。接触到陶清风递过来的目光,却移开了视线,继续勺粥。

  陶清风双手俱不能动,被严澹一勺一勺地喂,觉得不太好意思,也愧疚给严老师添了许多麻烦。但陶清风并不矫情地接受了这些帮助,在心里想着定要竭尽所能回报严老师的恩与义。

  虽然双手俱不能动,被严澹一勺一勺地喂,觉得不太好意思,也愧疚给严老师添了许多麻烦。但陶清风并不矫情地接受了这些帮助,在心里想着定要竭尽所能回报严老师的恩与义。

  吃尽了饭盒里的香菇粥后,严澹还抽了餐巾纸,替他擦了擦嘴,十分周到。

  秉持着食不言的原则,陶清风吃饭时一直没说话,现在深吸一口气,说到:“严老师,我……”

  该说的,总要说。至少要把工作给坦白了,戏子在现代,不丢人。陶清风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

  严澹观察着陶清风双手绑的木夹,问:“你家里有人照顾的吧?否则你这两三天,自己都没法吃饭啊。”

  严老师还在拖吗?

  陶清风事后想起来,觉得自己那时候不过脑子的话,换了任何一个人,都像——用现代社会的用语来概括——碰瓷。可是他在面对严澹时,总是如此的不过脑子,把心底最真实和单纯的想法说出来,至于会引发怎样的误解,他并没有按照一贯的谨慎去考虑过。

  就好像冥冥中,他下意识会觉得,对方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会把自己想到的都提前想一遍,反而没有必要花费心思,又十分得他信任,可以毫无保留相托的存在。

  陶清风说:“我没有家人在宁阳。”

  严澹沉吟道:“你在这边租房子住?”

  陶清风说:“我大概,也没房子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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