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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对她的声名没有半点好处。而顾家哪怕怀疑许家,也必定跟薛家生出嫌隙。

薛玉润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许家瞒着太后,把手伸到了太后身边的福夏身上,故意为之?”

楚正则抿了口茶,唇边笑意凉薄:“母后真的不知道吗?”

薛玉润看了他一眼。他口中称着“母后”,却眉眼凌厉,有杀伐果断之势。

他唤了八年的“母后”。

她伸手握住了楚正则握杯的手。她张了张口,想说许太后未必知情。但她没法自欺欺人,楚正则也不可能掩耳盗铃。许太后或许不完全知情,但许家有这样的胆子,又何尝不是她的默许?

如果楚正则从来没有提防过许家,或许这件事到那个见财眼开的小宫女,就已经结束了。如果许家没有人买她赢,这件事恐怕也查不到许太后身边去。毕竟,许太后对楚正则一向都是慈母心肠。

而且,如果从获利者的角度去推论幕后黑手,只论她和顾如瑛两败俱伤的得利者,在这次入选宫妃边缘徘徊的小娘子才最有嫌疑。因为,此事很有可能导致顾如瑛无法入宫。如此一来,板上钉钉的许涟漪,嫌疑反而是最小的。

更何况,薛玉润觉得,背后之人真实的目的,意在薛顾两家生出嫌隙,“宫妃入选之争”只是一个幌子。如此一来,得利的人就更多了。

就连辅臣赵家、中山王、二驸马孙家,前二者家中没有姑娘想入宫,孙家姑娘这次连静寄行宫都没有来,可他们谁不能从中获利?借力打力,一石三鸟。这些人的嫌疑,谁都不会比许家更小。

楚正则反握住了她的手。

她什么也没说,可他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在这一瞬,他心底既无先前压抑的戾气,亦无什么旖旎的心思,只余平和,像午后清风拂过竹林那样静谧。

“这样吧,我今年乞巧节给你准备了一坛青梅酒。”薛玉润没再追问先前的事,话锋一转,安慰道:“今天的事儿这么多,我们正好找个好地方,不醉不归!”

楚正则沉默了一会儿,一时不知道先该说她酿的青梅酒不醉人好,还是该分辨脑海中浮现出有关青梅酒的回忆,到底是甜美还是心酸,又或者最好制止她“不醉不归”的想法。

但薛玉润显然已经沉浸在“不醉不归”的想法里,并且觉得这主意很不错。

不等楚正则制止,她松开手,掰着指头给他数自己今日的心酸:“顾姐姐的事儿不说了,这切磋没有定论,也不知道先生肯不肯让我把《相思骨》挑回来。”

她想到《相思骨》,顿时十分伤心:“我觉得不醉不归不够,还得配十盘小酥肉才行。”

“你梦里都未必有这样的美事。”楚正则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无情,但先前语调中的凉薄冷硬荡然无存。

薛玉润站起来就想走:“那我还不如去跟她们一起逛静寄山庄的灯市,看看大家的香案呢。”

她没走两步,就被楚正则握住了小臂:“朕给你准备了乞巧节的礼物,不想要了?”

“如果不是带我出静寄山庄的门,去银汉桥看灯会,那陛下就不必再说了。”薛玉润很有骨气地道。

楚正则瞥她一眼,慢条斯理地问道:“当真?”

薛玉润迟疑了几分:“要不,你先说你要送我什么?”

楚正则低笑了一声,反而问道:“你真的这么想去看银汉桥的灯会?”

“嗯呐。”薛玉润点了点头,怀念地道:“大哥哥以前每年都会带我们去。熙春楼的新菜和戏班的新戏,都会在这个时候出……”

“那就去吧。”楚正则缓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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