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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泽汜的后背衣服被冷汗打湿,额头上也不断的冒冷汗,如果墨应斓出了意外,那他该怎么跟杨老爷子交代。
但是越急就越是无济于事,邓泽汜在附近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圈,却始终找不到出去的路,反而耗费了大量的体力。
他沉默了许久,才不得不绝望的承认自己确实出不去,只能被动的等人来救,邓泽汜简直想揍自己一顿,自己不仅没有帮上忙,反而还给墨应斓添了很多麻烦。
深深的无力感萦绕在心头,成为挥之不去的梦魇。
噗嗤一声轻响,邓泽汜却觉得仿佛心头一震,眼前的景色都在变得扭曲,刺眼的光猛的散发出来,邓泽汜眼中泪流不止,实在是忍不住了之后他才选择闭上双眼。
再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墨应斓抿着嘴站在他的面前,一只手里捏着一张黄符,符纸上用红色朱砂画出来的符号已经尽数消失,只剩最后几点淡色。
邓泽汜再将目光挪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立刻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他的白色衬衣衣角上不知何时沾染上血迹。
血迹有新有旧,新的看起来就像是刚刚才溅上去的一样,而旧的却早已风化成褐色的断断续续的痕迹,干巴巴的斑驳的痕迹。
而且这些血迹的喷溅方向和角度也看起来很特,邓泽汜先是抬起头询问道:“小竺,你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墨应斓抿嘴,摇了摇头道:“它很狡猾,但我还是成功把它抓住了。”
说着他举起手,手里握着一只鞋子,红色的高跟鞋。
邓泽汜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只高跟鞋是右脚的鞋子,鞋面和鞋跟上的红漆都被刮蹭掉了,细长的鞋跟也断了一截,看起来就像是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邓泽汜隐约看见破旧的鞋面上几道深褐色的痕迹,联想到自己衬衣上的血迹,他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这血迹的走势和形态相差无几,必定是同一类型的,邓泽汜睁大眼睛:“所以它是想要劫持我,逼迫你停手?”
墨应斓淡淡的点了点头,表情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显然觉得这不过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而已。
然而他不在乎,不代表邓泽汜也不在乎,他本来就厌弃自己的无能为力,如今看来,他似乎只会把事情搞得一团糟,根本帮不上任何忙。
“回吧。”
邓泽汜艰难的转过头望回走,也没有耽搁太长的时间,但他却觉得度日如年。
墨应斓走的慢,一步一步踩的很重,邓泽汜的瞳孔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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