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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嘉言一怔,还没开口,墨应斓就镇定下来讥讽道:“陛下,这次又想做什么?”
他很快把脑海中诡异的感觉抛诸脑后,嗤笑一声:“随你怎么想。”
……
云莺回了栖梧宫,云晨瀚正在巡逻,他很是激动的走上前去:“娘娘。”
云莺掩住眸中的一闪而过的不屑,娇笑着道:“表哥!”
云晨瀚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云莺皇后又如何,不还是辗转在自己身下?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互相笑的明媚又亲切,相伴走进栖梧宫后。
云莺沉声道:“表哥,万一陛下恢复记忆了……”
云晨瀚自大又胆怯的反驳道:“怕什么,有方太医在,陛下不会恢复记忆的。”说着,他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重。
他下意识的想要讨好云莺,嗓音便软了下来,“娘娘,您大可放心,那方哲奸掠未出阁少女的证据可都把握在我的手里呢,只要他不怕死后也要遭人唾弃,我们就掌控了主动权,绝对不会出什么事的,实在不行。”
他暗暗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阴狠而疯狂,就连云莺都不由得为他的恶毒震惊。
其实呢,他们俩就是狼狈为奸半斤八两的货色。
这边的两人刚刚达成共识,明桂宫的两位则是离心离德,至少明面上了就是这样的。
云雨初歇,墨应斓喘着气,眼神难得的有几分迷离恍惚,他转过头默默望着沉沉睡去的慕小皇帝,淡淡的怀念的眸光穿透层层叠叠的时空,遥遥投到那不知名的人身上。
墨应斓抬起手描摹慕嘉言俊俏的五官,手指摩挲到眼睑时,他顿了顿,若无其事的收回手。
嗯……就算是他,那又怎样?要是真是他的话,那他下手才不会留情呢,虐死他得了!
之后的几个月里,慕嘉言不仅强行把墨应斓囚禁在偏僻的明桂宫行云雨之事,百般折辱他,杀了一批又一批求见的官员,倒是真坐实了暴君之名,朝臣对他也是百般惧怕。
当然,慕嘉言杀死的人中,绝大多数都是丞相一脉的人。
慕嘉言当然就是那种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人,但他也没有恶毒到这种地步,自从找到绝佳的法子让墨应斓屈服后,他就对朝堂上的事不像以前那么上心了。
他懒得理那些要名不要命的官员,后宫中却有两个人偷偷冒了恶毒的心思,偏偏慕嘉言对云莺也还算宠溺,给了她很多的特权。
随着时间推移,云莺的肚皮也跟吹气球一样涨了起来,转眼,就已经过了八个月。
这日,墨应斓神情惫懒的靠在殿门外阶梯口,轮椅是宫里的工匠新做的,当时慕嘉言很惊喜,墨应斓真是天资聪颖,思想天马行空,哪怕是他,也是敬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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