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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膏也不知道是什么草药做的,涂上去感觉十分清凉,看来应该有效。
涂完了自己的,她看了看床上的罗切斯特,有些粗暴地拉过他的手,那里有一个新鲜的伤口,就是她刚刚用餐叉划开的。
做戏做全套,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细节。
至于罗切斯特,虽然她才刚刚认识他,却已经有些厌恶这个人。
伯纱嫁给他的时候还是一个美丽的少女,纵使智商并不出色,才华平庸,也不应该得到他那么刻薄的评价。
瞧瞧他是怎么对简爱说的。
“她的举止庸俗,智力低下,难以让我和她相处一个晚上,甚至一个小时。”
她真想喷他一脸,明明是个深度颜控,看上了人家的颜,又厌恶她的浅薄,真是又当又立。
如果他真的那么看重内涵,后来的几个情人为什么也是高挑丰满型?
就连简爱不也怀疑他花言巧语,质疑如果她发疯,他也会选择遗弃她?
如果不是最后残废了,很难说他会不会抛弃简爱。
这个男人,可以评为“最渣前任”。
她思绪翻涌,不知不觉放下了药膏,手指渐渐靠近伤口,似乎要撕裂开,让血流得更多。
“我在干什么?”她立即回过神,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动作,立即缩回了了自己的手。
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只手修长白皙,却在微微发抖,预示着她的挣扎。
有什么东西在试图控制她,做出一些她不愿意的事情。
她心里一惊,不好的预感应验了。
也许,这个世界就是接连死亡两个选手的世界。
伯纱,一定是“她”。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这具身体有家族遗传病,到了一定年纪就可能发作。
不,她已经发作了。
只是被自己的精神力压制了。
所以,这个世界的主要任务,竟然就是和发疯的身体做斗争?
一但她控制不了失控的身体,意识就会受到永久伤害,也将永久死亡。
真是危机重重啊。
“伯纱…疯子…滚开……”罗切斯特的呓语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清晰。
她抬起头,皱眉看着床上的男人。
那张坚硬的脸庞此时被高烧折磨得发红,浓黑的眉毛紧紧皱着,仿佛在经历巨大的痛苦。
罗切斯特,以及伯纱,都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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