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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并没有因为我的思考而停止,只有衣服的破损记录受伤痕迹的实弥和义勇两个人再次出手,以玄弥的枪声为掩护,子弹上燃烧着祢豆子的爆血,炭治郎火之神神乐·灼骨炎阳自上而下旋转斩击。
他耳朵上的花札让鬼舞辻无惨瞳孔一缩,我趁此机会用力让地面下的藤蔓翻出来,本来就已经足够称得上废墟的地方被扬起了大范围的沙尘碎石,一时要迷了人眼一样。
鬼舞辻无惨身体腾空一跳,刺鞭甩开和我的藤蔓缠绕在一起,他没有选择砍断让我的藤蔓再生,而是用这样的方式抑制我的行动。同时,两个冰人偶一左一右分别对上了不死川实弥和富冈义勇。
他自己则在空中反身一踹,正中炭治郎的肚子,躲开了对方的呼吸法,把炭治郎甩了出去,正中玄弥的方向。
就在这个时候,因为刚才藤蔓巨大的动作,这些倒塌的房屋顶被掀了起来,下面原本储存的东西因为地面的震动直接翻了上来。
我的角度看,一个「人」从地下弹了起来。
不对,我的藤蔓在地下游走的时候已经确认过了,这下面是没有任何生命的,怎么可能!
背对着他,我看到「这个人」上半身是一件红色的羽织,和下半身黑色的袴之间连接着一条白色的绑带,黑色的头发被绑在后面,我猜他正面手上应该拿着刀,而且不止一把,因为我能看到侧面露出的数个刀尖。
没有气息——因为青光遍布整片区域,所以我拥有相当细密的感知来代替我的眼睛。
但是,我的所有感知都只针对两样东西,一是生命,而是邪意。
这两样东西,在「这个人」身上都没有。
这不是人,也不是鬼。
只是一个机器而已。
但就是这样一个像是雕像、像是人偶、又像是机械的东西,甚至在这样一个烟雾碎石弥漫的环境中根本就看不清,却让鬼舞辻无惨的气息大乱。
原本那种游刃有余的感觉瞬间消失殆尽,我这才看到,定在我身前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要缠绕在我身上的触手。
“继!国!缘!一!”一字一顿的声音从童磨这具身体的嗓子中发出,那种仿佛牙齿都在不断碰撞的感觉让人明显能够注意到他变化的情绪。
不仅仅是他,这种强烈变化的情绪甚至影响到了他细胞中的每一个元素。
我回头,只见连已经摆脱他控制的狛治先生和祢豆子都有一个瞬间的颤抖。
这一张脸,就有如此大的影响。
身上所有的力量一瞬间都收回了他的身体,我感觉地面上有什么力量爬了过来——是另一种血鬼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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