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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有精力再去打嘴炮?
就连我的表情都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可能是因为过度的消耗,我感觉身体一阵寒意窜过,我本来应该是没有温度的精神体,但是却好像感觉到了过耗的寒冷。
就是这一个晃神,我忽视了已经赶到了现场的卡卡西。
他的「神威」突破了「须佐能乎」骨架带来的绝对防御,一只细长的「尘遁」穿心而过,即使我已经在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调神威来转移身体的其他部分,但是最开始没能躲过的攻击已经成型。
我胸腔当中涌出一股血——在此之前,我都没想过精神体竟然也会有血液这种东西。
胸口是空洞的,但因为我全身都是精神体组成的,所以在受伤的瞬间,我感觉大脑一震剧烈的疼痛,让我有一种恶心感。
我眉头狠狠皱了一下,眼前光线一恍,我扔掉断刀,胸口流出的血液没有落地,而是随着我手指的方向快速伸展流动。
丢掉刀的右手在我的胸前一划,手指由内向外转了半个圈,最后朝前一指——血液就跟着手指一起,凝聚在我面前,如一个流动的盾牌一样,吸住了如光一般迅捷的雷电。
雷遁的查克拉被吸收进了我的血液之中。我脚趾用力抓着鞋底,这是一种头痛时的本能反应。
我强忍着恶心感,右手收紧。从我身体当中流出血液就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心念一动就汇聚到了我的右手心,形成了一把漂亮的利剑。
或许是因为本身就是纯粹的精神体,所以身体当中流出来的「血液」其实也只是一个概念化的东西而已,说到底其实也是我精神力的表现,自然可以由我来掌控。
只不过,精神力一旦暴露在外,就难免会有损耗,这种比较肉眼可见的流失会导致我意志的不稳定。
这很正常。
我抬剑格挡,感知中的「六道之力」已经铺出去一多半,看看身后被「天照」所保护的「外道魔像」。
十尾的合成应该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我一心二用,身体灵动的跳跃在人群中,借着联军密集的站位来防止他们使用大规模的忍术。
但我这样趋利避害的行为在其他人眼中,目的似乎过于明确了一些。
明显有衰弱迹象的我,从战斗中间开始就再也没有用轮回眼吸收过任何一次忍术。
为了测试己方猜测正确性,我感受到周围一阵广范围的精神波动——这是山中一族远距离传音的波动。
看波动的范围,是大面积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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