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9(2 / 2)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转脸:“浴室闷死了,我头晕。”
“也好。”谢明池竟然没伸臂拦,只是笑:“别浪费了你那盏香薰。”
.
连床都没沾上,两个人在卧室的门上就荒唐起来。
她感觉谢明池轻轻拈出了陷进胸.前睡袍里的一缕碎发,然后热吻中,他带着薄茧的指尖就代替了那缕发。
然后是唇舌,在不该触及的一片雪色上,逡巡游移。
火热与酥软,啮噬与柔吻,绵绵无穷期。
她万般难耐,向后仰着脖颈,却被按着抵在门上,避不开。
真的不该触碰么?
就似春风拂绿杨柳,流水飞漱山崖,情到浓时,那绝不是一件龌龊的事。
“你……别跟我说什么酒后乱.性。”
谢明池星眸迷乱,眉梢晕着情.欲色的薄红,风流写意地舔了舔唇:“我看你清醒得很。”
雪夜的温柔致密,今宵的强取豪夺。
她声音里终于带了哭腔,料定他心疼:“……我我不敢了,我害怕。”
无论她说什么,衣服总是越来越少的。
“怕什么,”他望着她,笑意蓦然温柔:“我书读的不多,问你件事儿。”
终于有喘息之机,舒月纱求之不得,咬着唇直点头。
“我记得张爱玲似乎说过,通往女人的心灵最近的通道是……”
你说是什么。
舒月纱颤着声骂他:“谢明池……”
那一声曼妙的“池”字,如叹息卡在咽喉中,酿成了更煽情的语调。
他的指节在那里缓缓轻动,她没能说完整他的名字,只是泪意盈然,歇斯底里地想推开他。
舒月纱受不住,低吟着讨饶:“……我,我不要在这儿。”
他岿然不动,反问她:“那要在哪里?”
黑化的谢明池真是个疯子。
第一次做这种事,连床都不沾的。
当感官濒临崩溃的快.感袭来时,她终于无暇顾及了。
今夕何夕,此身何处,都随他去吧。
反正她早就站不稳,那个人的指尖,或许就是能撑起她身体的支点。
浮浮沉沉,直到一种全新、艰涩而怪异的感觉涌入,她怕极了,终于睁开了眼。
难道这就是……她不可置信,并没有意料之内的痛楚呀。
谢明池望着她,胸口起伏,眼眶忽的红了。
“纱纱,别怕。”他抱紧她,低沉耳语:“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