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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钰一行照例是先送言安安回家,好好一个生日却有这么顿搅和,幸好言安安算看得开,撇开晚上不提,白日里她还是玩得挺高兴的,朋友家人在身边,庆祝她诞生的日子,有人把她捧在手心里,都是她的快乐。
有司机在,到家后沈钰和言进先下了车,司机自行去停车,沈钰道:现在说说,客厅里发生什么了?
两人不急不慢朝门口走,门前是段石板路,言进道:那人多半是言梁请来给我找事的,你们看到的那部分差不多就是了,因为根本什么也没发生。在家里找人来给我下套,你说他怎么这么能呢?
他那脑子,你还想完全理解?沈钰指了指他衣服上的茶渍,你说拿去验验,没准会不会有什么惊喜?
有可能。但没必要,言进知道沈钰也就是调侃一句,沈钰还道:你魅力挺大,我看那人后头犹不死心,恨不能立刻跟你发生点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言进一笑,我想知道点别的。
什么?
比如你想不想跟我发生点什么。
两人已经走到门口,沈钰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在路灯和月光里瞧着言进,夜色给言进的眉眼更增添几分味道,哪怕单从审美来说,也肯定达到见色起意的标准,更别说,人的心还能在情感上自带滤镜。
言进慢慢逼近他,他嗓音很有磁性,压低后欲味更重:看出答案来了吗?
沈钰背后贴在了门板上,他抬起双手捧住言进的脸,而后一手沿着他的眉、鼻慢慢下滑,细腻的皮肤贴在一起,双方心底都微痒。
怎么办呢沈钰轻轻呵气,光看得不出答案。
那就再做点别的。
言进说着,偏头吻了上去。
门板轻轻一动,言进将手垫在沈钰后脑勺上,本来门板以为只会被靠一两秒钟,谁知道这后背足足在它身上贴了几分钟,让它承受了本不该承受的重量,直到某人一边咬着一边按开了门,进屋后把人抵在了墙上,随着关门声,终于放过了它。
嗯
沈钰仰头,他今天内搭是件衬衫,扣子已经全开了,言进头埋在他脖子上,皮肤发出的声音他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怕是得留下印子,他嗓子里时不时低哼一声,全是拜言进所赐。
你说他急切吧,是挺急的,手脚非常迅速,可偏偏动作又温柔得很,像头大狼,收起锋利的爪牙,只拿出全身最柔软的皮毛拱在你怀里,暖烘烘,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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