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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钰:做什么?
言进:现在特别想亲你,亲不了,解解渴。
这人在别人的订婚宴上说什么呢?间接接吻,会玩。
很渴?
言进听沈钰问,就看他接下来能有什么高见,以他对沈钰的了解,没指望他能上道去没人的地方给他个吻什么的,就是单纯想听听如今这人能怎么跟他调情,或者说会不会跟他调情。
小看沈总了不是?
言进比沈钰高了那么一点儿,距离太近的时候,沈钰微微抬了抬下巴,从下自上掀开视线,把被他盯住的整个人都浸入桃花水潭里,醉人心脾,他眼波流转,把言进换到自己手里的杯子举起来,慢慢含住了杯沿。
怼人沈钰很拿手,调戏也不是不会,都是在社交场里游刃有余的公子哥儿,谁还不会点手段了?
言进:
得,这下更渴了。
被言进呛走的言梁此时闷下一大杯酒,他跟言进碰面十次能有九次都能揣着一肚子火回去,他一口干了,愤愤把酒杯砸在桌子上。
这一桌都是酒肉朋友,跟他能混一窝的,见状大家都笑:怎么了梁少,谁惹你生气?
还能是谁,言梁恶声恶气,我脾气这么好,只有言进有本事次次挑我火气。他又倒了杯酒一口闷了,他为什么也姓言,当初老天怎么不把他一块儿收了!
要说小时候,堂兄弟俩关系还没这么恶劣,言进是别人家的孩子,他虽有嫉妒,但由于言利根本没空拿俩小孩比较,压根儿不关心,言梁也就过得十分轻松,对言进的羡慕和崇拜大于嫉妒。小时候,他也曾跟别人炫耀过自家哥哥多厉害,小孩儿么,都有过这些时候。
随着年纪渐长,许多东西悄然改变,而当言进父母故去后,一切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言梁这才发现原来言进也没什么了不起,他也是能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没了爹妈,他也不过是个孤儿,有什么好拽的?看着意气风发的言进跌落,而他父亲掌握言氏集团,他言梁成为了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言进算什么?言进什么也不算!
可外人提到言进都觉得可惜,好像他言梁不配,凭什么?爷爷也从来向着言进,呵,再偏疼他们兄妹又如何,爷爷死后言氏还不是他老爹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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