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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换，只是她不想换而已。

　　这件嫁衣对于柳灵云来说，和那只金钗一样，都蕴含着重大的意义，走不出过去，就迈不向未来。

　　柳灵云小心的把衣服收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容渐渐褪去，她叹了口气，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问董昕：“老板能不能为我卜一卦？”

　　董昕垂眸，有礼的问：“柳小姐是想问事业？还是问爱情？”

　　柳灵云看着自己的指甲，垂头轻声道：“算一算，我和他还有没有缘分吧。”

　　董昕摇了摇头，遗憾的道：“抱歉，这个我真算不了。柳小姐的命相是红颜薄命，你现在的面相就是你上一世的命相，我要算的话也算不出你的未来。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柳小姐何必强求呢？”

　　柳灵云站在桌边，美人如玉，嫁衣如火，可惜一脸的苦相，“因为放不下，死亡也好，新生也罢，只要不魂飞魄散，我就想找到他的转世，他是我唯一的牵挂，也是我唯一的执念，我能修成不死之灵，和普通魂魄不一样，就是为了找到他，可我又怕，找到了又怎样？”

　　董昕想安慰，却不知道怎么安慰，这是大实话，找到了又怎样？现在的那个魂魄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龙墀端着一杯花茶，从二楼下来，这是他为董昕特制的花茶，每一朵都是在昆仑山灵脉上孕育而成，用这种花朵泡水，人类喝了可以延年益寿，有灵气的人喝了可以滋润经脉，他每天都要给董昕泡一杯，再加他一滴龙血，董昕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么强悍。

　　董老板现在只知道，他可以随便吹风不感冒。

　　董昕一看到龙墀端着那杯子下来，眉头就蹙了起来。说实话，那个花朵的味道并不好喝，可龙墀每天都坚持喂他，他也知道对方是对自己好，可是太难喝了有没有！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也知道那是什么，一想到对方都为他放血了，他再不喝，就对不起龙墀的一番心意，他也舍不得让对方的血液白流。

　　要知道这一滴血可以让一个没有任何灵气的小妖直接拥有1000年的修为，这可是神龙的血液，董昕每天都皱着眉头喝，就当喝药一样。一看到龙墀端着杯子下来，董昕就把对方当成来给自己喂药的。

　　龙墀走到董昕身边，一手端着杯子，一首托起董昕的下巴，捏开他的嘴巴沉声哄道：“乖，喝光。”

　　这个动作，简直没有反抗的余地，董昕无奈的捧起杯子，像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咕咚咕咚几口咽下去，紧接着嘴巴里就被塞进来一颗糖果，冰冰凉凉，带着薄荷和哈密瓜的味道，董昕顿时就觉得舒服多了。

　　这时就听柳灵云问了一句：“如果董老板的爱人不在了，你会不会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