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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以后来我自个儿去了一趟。柏知望耸耸肩,虽然分都分了,我一个人去也于事无补,但那边还是跟我聊了挺久。他们担心咱总不交底儿,这槛总迈不过去,所以给我支了这么个招,也想推你一把。
本来我没抱什么希望,只想听听看你的心里话,试试能不能弥补,没想到柏知望没憋住笑,还挺好玩儿的。
秦舟吹胡子瞪眼地说:是,能不好玩吗,跟逗傻子似的他们这出的什么馊主意,到底有没有资格证?
柏知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秦舟这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把自己给骂了,呸呸两声。
柏知望揉揉他的脑袋,是我不好,应该早点告诉你的。这不是忙着追你吗,小号我也不常用,就给忘了。
秦舟小声咕哝,他有点丢人。
哪有,明明很可爱。柏知望点着他的鼻尖,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原来小船这么舍不得我。
夜深了,房间彻底静下来,只有床头柜的闹钟滴滴答答的烦人。
秦舟忽然沉默了,好久才叹了口气:其实你叫我一起去聊就好了,哪用这么麻烦。
分手的时候我说得那么绝,柏知望收起笑,低着头,擦了擦眼镜片,我怕你不想再跟我谈。
秦舟也静了下来:我想的。
柏知望看着他,秦舟忽然有点眼酸,我一直都想。
秦舟过去很多次都想和平解决问题,要么频繁问几点回家,要么试探周末要不要好好吃顿饭,包括预约时间也会第一时间问柏知望。可惜当时两个人都很迟钝,体会不到对方的深意。
是我不对。柏知望侧抱着他,吻他头发。
干嘛瞎道歉。秦舟把头埋在对方胸前,语气黏糊得跟受了委屈似的,等回上海了咱们还是一块去趟吧。
赖叽模样把柏知望逗乐了,秦舟闷声儿不许他笑,假装凶道:你还有别的事瞒我没?
柏知望想了想,倒是认得快,还真有。
秦舟挑眉,往后挪了挪。
柏知望憋着笑把他往回拽,你上次聚餐喝醉酒以后,我偷亲了你。
秦舟本来还没炸毛,这下是真想罚人了,龇牙咧嘴地对锁骨狠狠咬下去,你怎么偷摸着耍流氓呢?
以后不偷摸了,柏知望被疼得又笑又喘,但也没埋怨,美滋滋地受着,偏头啄了秦舟一口,咱光明正大地亲。
冰快融化的时候,研发工作已经基本完成,但很多元素要细化,敦煌这边的人才缺口仍然很大,所以柏知望跟秦舟都申请继续留下。
中途柏知望要回本部忙专利申请,顺路到上海老房子那儿找了个中介,准备把空置的房间给租出去。他目测短期内得两头跑,就把产证复印件给了丁故,让他帮忙弄租赁材料,还把秦舟几年前的画偷偷打包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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