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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说完直接回房,不去理会身后怒地拍桌子的江修玺。
啊呀呀,少爷发这么大脾气,合该好好整治整治阿宝那个放肆的家伙吧!阿福满心期待地等着少爷发话。
然而阿宝都进去老半天了,少爷却还未有任何动静。只用力泄怒般地拍了一拍桌子,然后就啥也不干了。
就……就这样?
回到自己房间的颜迟神色凝重地看着油纸包。
妓子。
她当然知道江修玺说的妓子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说奶糕是妓子的东西。他说的那么明白了,她也不可能没领会他话里的意思。
只是,她不愿相信。赵小郭呆呆傻傻的模样从脑海里滑过。他怎么可能是……
为了侮辱人,果然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她只当是江修玺无缘无故发脾气而口不择言胡乱说说而已。
她啧了一声。亏她才觉得江修玺最近脾性好了许多,原来竟是她的错觉。
一个人的本性与脾性是不可能突然就转变的。
她把一层一层油纸包打开。里面包着的奶糕还有许多。她估摸着大概是赵小郭他娘又来书院看了他,才给他带来了这么多奶糕。
虽然不饿,但是她有点想念奶糕的味道,吃了两块后才把它们收好。
下午与江修玺算是“吵”了一架之后,江修玺就一直没唤她做事,她也无所谓。她也没自觉到他不叫她她就自己去找事做。
不叫她做事更好,她待在自己房里乐得自在。
一晃就入了夜,她洗漱完毕,早早就上睡觉。
一夜无梦。
然而京城另一头,七王府里,隐没在黑暗中的男人浓眉紧拧,怎么也入不了睡。他平躺在床榻上,肩膀旁边趴着一只黑猫。
黑猫的眼瞳在黑暗里闪着幽光。
陆致睁眼,缓缓从床上起来。他披上外罩,打开门。阿狸跳下来,跟着他出去。夜里空气中有潮湿霜气,沾染在穿行在夜里的陆致的衣袂间。他打开书房,点上灯,室内瞬间被光亮充盈。
浅黄的灯光里,映照出他苍白得无血色的面容。他取出案上堆着的奏折,打开。阿狸跳上他的膝盖,往他胸前拱。他轻轻按下一直往上拱的阿狸。阿狸安生下来,不再往他胸前拱。
飞蛾扑向琉璃灯,在外围扑棱着翅膀。扑扇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无比地巨大,清晰。陆致眉间浮起燥郁之气,他轻使掌风,灯盏外围的飞蛾便悄然落地。
指尖抵上眉心,倦意混合着某种类似于在衰竭的东西跟着指尖抵上眉心。
阿狸怏怏地舔了他一口。
忽然,阿狸咬住了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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