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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不会辜负任何一个舞台。

休息一会儿吧。左桑看着叶云轻又完成一组基础动作后,把他叫到场边休息,递了一瓶水给他。

谢谢左老师。叶云轻用毛巾擦擦汗,一边接过水,打开喝了两口。

左桑看着他脖子扬起时优越的线条,突然道:我有件事很好奇,不知道可不可以问。

叶云轻顿了下,拧上水,微笑道:没事,您问吧。

这几天接触下来,他对左桑的印象很不错,不认为对方会问什么很冒犯的问题。

左桑:我听说,你之前学舞蹈的成绩也很好,怎么会突然转去学表演?

叶云轻睫毛颤了下,垂下来遮住那双昳丽的桃花眼,视线落在脚上冰刀上,沉默了片刻才低声开口:我当时受了点伤,医生说不适合再跳

左桑蹭地一下站起来,惊怒:你身上也有伤?怎么不早说?现在这样训练身体能负荷?

叶云轻被他突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但也知道对方其实是关心自己,于是仰头微笑道:没事,我现在已经恢复了。

虽然很艰难,但那段历程,程景曜和吞吞陪他熬过来了。

他们现在住那套大平层,还有一间打通了两个房间装修出来的舞蹈房,从地板到镜子,都是他和程景曜一块挑选的。

此刻他微微仰头,逆着冰场上的灯光,眼睛里有坚定的光,虽然现在转了行,但我永远不会放弃跳舞。

跳舞寄托了他对父母的思念,支撑起了他整个童年和少年时期,成为了他的信念和理想,对他来说就像是呼吸一样的存在,绝对无法割舍。

当他被宣告无法继续跳舞的那一刻,断裂的仿佛不仅仅是骨头,还有他的信念和理想,他的一整个人生。

所以他能够理解左老师因伤退役时的心情,也被他的经历打动,主动来争取了这个角色。

因此,这也是他的新舞台。虽然花滑和舞蹈有着很大的不同,但只要有机会,他就愿意跳,哪怕完全是另一种形式的、难度更大的舞台。

叶云轻眼里的光芒和唇角的笑意都让左桑很触动,但他还是保持着清醒,严肃道:把你之前的伤势和恢复情况的报告都发一份我,我知道这是你的隐私,但是作为你的教练,哪怕是临时的,我也必须对你负责,希望你配合。

叶云轻愣了下,失笑:左教练原来还蛮凶。

左桑叉腰:不许嬉皮笑脸。

叶云轻忙作乖巧状:好的教练,我回去就给您发一份。

左桑点头:今天就先不练了,明天你再做个体检,训练期间也要搭配理疗。

他说了很多,叶云轻一一点头,记在心里。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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