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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沈沫逃也似的离开了家,飞快的打了一个出租车。
出租车师傅看着沈沫脸色惨白,语气不允的模样,忍不住担忧道:同学,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沈沫缓缓摇了摇头:师傅,去南大。
车子一路飞驰到了南大,宿舍里有药,自己现在情绪是有点激动,需要服药。
但是还能撑住,沈沫下车后,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寝室,推开了门。
寝室里没人,大家都去参加社团活动了,沈沫捱到寝室,整个人跌在了地面,因为情绪激动,他趴在地面上,胸口剧烈的起伏。
唔他闷顿着呼吸着,发出浅浅的声。
情绪从回到寝室的第一刻便彻底崩溃,沈沫不知道自己在难受什么,父母的偏袒和这段注定没有结果的暗恋,似乎都因为这场病而开始,也应当由这场病结束。
空气渐渐稀薄,沈沫不得不大口呼吸着,让自己保持清醒,与此同时,乏力和头疼的后遗症也袭来,他整个人颤抖着往自己放药的地方走去。
因为虚弱,不得不爬到柜子面前,抓着扶手,打开抽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拿出了口喷。
他颤抖着拿起口喷,整个人都哆嗦的厉害,意识渐渐模糊,手一松,口喷又掉落在地上,滚了好远。
沈沫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他整个人都在抽搐,呼吸声似乎提到了嗓子眼,水光潋滟的眸子看向地面,伸手无力的去抓掉落在地上的药。
陆野因为沈沫说要谈恋爱的事,一整天心绪不宁,上社团也没有精神,早早便离开回寝室。
一想到这两天和沈沫保持着距离,他就觉得自己抓心挠肝的不舒服,他不愿意这样,他想要,和沈沫亲近。
陆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大概是得了一种,只有沈沫能解的病吧。
当他推开门,便见到沈沫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难受的捂着唇咳嗽着。
陆野当即被吓了一跳,赶紧跑到面前,把人捞起来,着急道:沫沫,你怎么了?
沈沫咳得眼尾泛红,撑着眸子看陆野,潋滟的水色轻轻的眨了眨,呼吸沉重。
他的手死死的抓着陆野的胳膊,骨节泛白,泪光点点,娇喘微微的用纯净懵懂的眼神看着他:陆野,帮我
陆野的大脑一片轰鸣,甚至都没能听出沈沫的下一句说的是帮他拿口喷。
他如同一个二愣子呆在原地,心脏「扑通扑通」跳着,一下比一下猛。
他已经很久没和沫沫这么近距离接触了,为什么单单对方一个眼神,他就觉得受不了?
沈沫见陆野没反应,自己撑着余力去拿药。
陆野总算是回过神,一把把沈沫捞回了怀里,长手一伸,捡回了口喷,赶紧拿到沈沫的嘴边,打开开关:来,沫沫,吸一口。
沈沫没什么力气的扯了扯口喷,抗拒着陆野喂,他要自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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