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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早扔到了一边,现在哪儿还有心思玩儿它。
明明都是住一个院子的人,也不是没听过他洗澡,怎么就这么让人心神不宁呢?好像干什么都不得劲,耳朵里灌满了哗啦啦的水,眼前不自觉的就想起那天找裤衩的事,顿时更加想入非非。
可也就是想入非非了,等人一出来他反倒正经的像个老和尚,就差拿个木鱼敲心经了。
他正经,闫冬更正经,两人话都没说几句就各自躺在各自的床上,挺尸。
谁也睡不着。
心里鼓涨涨的,像是要喷出点什么才好,可又什么都不能做,就连翻个身都要思量好久,怕打扰了那个人好眠。
宋时风看着闫冬的背影,把胳膊伸得长长的悄悄的比划,好像再长一点点就能把人抱进怀里。可这一点点好像就是他们之间永远的距离,近的动人,却又远的心疼。
就在他正暗自心疼的时候,旁边被他比划的人突然一翻身,把他吓得赶紧收回胳膊,装睡。
一样没睡着的闫冬翻个身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张嘴想说什么,可一看貌似已经睡着的心上人,顿时呼吸都轻了一个度,跟别说再做点什么出格的,能跟他睡在一间房他已经激动得满心欢喜,还要什么亲亲。
是的,看着宋时风微微张着的唇他的眼睛都拔不出来了,感觉空气里好像有一股特别撩人的甜,甜的他口干舌燥,就是想干点坏人才会干的流氓事。
可也就是想想,至始至终人一直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没动。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过份,好像呼吸声重了都是一种不怀好意的打扰。这两位不管做事如何智计百出不折手段,可在爱人这个事上,都出奇的拥有极高的道德感,在给自己画下的底线内径自悲欢,绝不打扰对方。爱他,就为他好,而不是打着为他好的旗帜满足自己的私欲。
这一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第二天醒来浑身都是劲儿,跟吃了什么神仙妙药似的。宋时风跟着闫冬在外头转了大半天,乱七八糟的混了个肚圆,一回来就听了个奇闻。
公司四十多号员工去赌石,结果男同志全军覆没,女同志个个见绿,不管东西好不好的,全有彩,简直绝了。其中想哭的是文编,自己想来想去扔掉了的一块让另一个女员工捡走,人家就开出了芙蓉种,大小就够做一对坠子,可也把他给郁闷坏了,这叫什么运气!
不管是高兴还是郁闷,三天时间都一样,很快就过去了,三人行又开始了入冬后新一期忙碌。
因为宋时雨答应给他做一期封面,宋时风带着队伍专门跑到了京城,这期封面还非得他才撑的起来。
这话说回的封面服装设计师不是家里的俩股东,这两位一年多月月上封面,成就感自然是没得说,可也确确实实累啊,心累。再说杂志也正在推出新的设计师,跟几个常来常往的设计师有约定,只要设计好,就能上封面。这不,这个月就有位野生设计师,已经在杂志上蹬过两回内页,很有想法,设计走古风路线。这一回他设计的是龙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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