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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鹤梅医圣倒是如她徒弟柳烟寒一般,在医治病患上从来不耽误功夫。
随后,柳烟寒便引着何青青端坐于案几前,鹤梅医圣伸出三指搭上其关、寸、尺三脉,仔细地替她诊脉。
其间围观的人们大气都不敢出,只怕打扰了医圣的思路,误了诊治。
行了一番望闻问切,鹤梅医圣面色稍显凝重。
半晌,才开口道:“何小姐打小身体孱弱,究其根本是先天心脉不全,无力抵御风、寒、暑、湿、燥、火六气变幻所至,以至多年迂回不治,是因为汤药针石只能医治后天之症,而先天不足,无解。”
众人闻言,皆是面色一沉。
柳烟寒更是急得坐都坐不住了,直接立起身来满目焦急地问:“那……那师父此言,岂不是何小姐的陈疾无法痊愈了?”
何员外、何夫人听了也顿时慌乱起来,当下就抹起眼泪道:“这……这……怎么会这样,我苦命的女儿岂不是真的要命不久矣。”
“呜、呜、呜……”
“哎哟,小姐啊……呜、呜、呜……”跟随在侧的李管家、丫鬟小燕也情不自禁地啜泣起来。
反倒是何青青本人要镇静得多,她自旁宽慰家人说:“爹、娘,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李管家、小燕,你们都别哭啊,我……我这还好好的,没怎么样呢。”
鹤梅医圣见众人一阵慌乱,忙解释道:“哎……何员外,何夫人,稍安勿躁,且听老朽把话说完。”
“何小姐的先天心脉不足,以寻常方法确是无药可医,但这世上却也有那不常之法,如若放手一试,或有一线生机。”
听师父这么一说,便是事情有了转机,柳烟寒是喜出望外,她比谁都迫不及待地追问:“不常之法,究竟是什么法子?还请师父明示。”
“是啊!无论是什么办法,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要试一试,望老神医如实告知。”
何员外、何夫人听了,也纷纷止住啜泣,心焦不已地在一侧询问。
鹤梅医圣顿了顿,慎重地说出三字:“置、心、术。”
“置心术?”
听闻此法,柳烟寒起先是不可思议地一楞。
任凭她想破了脑袋,也从未曾在先前所学医术中回忆起一星半点。
置心术,别说学过,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而诸多医术典籍当中也从未曾看到过有这等医法。
而后她又追问:“师父,徒儿愚钝,这置心术是为何法?徒儿……徒儿怎么从来未曾听说过?”
鹤梅医圣微微捋了捋胡须,向众人解释说:“实不相瞒,这其实是我辛夷谷的一项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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