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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行吧,是我错了。”叶秋风寻思,其实还是自己不够聪明,没能早点看清。
能想明白“不怕黑归不怕黑、想见到光归想见到光”,却没能想到“脾气归脾气、喜欢归喜欢”,她那么喜欢来敬诚宫,这就已经算是……对石头心的她来说,很清楚直接的表达了么。
花暮雨半个身子趴靠在她身上,温热的呼吸气息回荡于她颈窝,有些催人犯困。
身上穿的还是复杂的冕服,而她的冕服右肩处被剪开,以露出受伤的右肩。
“趁现在不太疼,换常服吧,然后好好睡几天觉休养休养。”叶秋风说道。
花暮雨早已昏昏欲睡,脸颊贴靠在她颈窝,无意识的说了声“睡醒了再换”,便没了声响。
过了许久,不淆端着煎好的药进来,趁花暮雨还正熟睡,叶秋风低声问道:
“留连加空亡,是指这个么?”
不淆摇摇头:
“不是,邸下命硬,除非天选之人、以及她自己不想要了,否则无人能取,你掐到的是旁人。”
“刺客当然必须死。”叶秋风咬牙切齿,怒火一起,想立刻就过去亲手斩杀那歹徒。
“东宫的‘患疾’之人,可不止一个,叫邸下起来将药喝了,免得因伤生寒疾,落下背疼的后遗症。”
不淆又撂下一句让人稀里糊涂的话,便放下药离开寝房。
……
宫内突然戒严,梁南绫还想出宫去买大令要的那个图,结果近卫都不放行,问询缘由才知竟是因邸下于东宫遇刺。
一提东宫就能想到花长安,她匆忙前去大理寺想找寺卿李旭,结果李旭早就带着大理寺的两位少卿、两位司直,以及一堆详断官和评事史去东宫了,刑部也去了二十多个人。
整座丽正殿,被近卫和各部各寺来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花长安像个猴子似的被围观怒瞪。
“当年那些叛贼,豢养以飞刃杀人的刺客图谋篡国,你曾与叛贼共谋,还敢说自己一无所知?”
所有人都认定,花长安绝对知道内情,只是有恃无恐于自己是国主,无人敢杀自己,才敢嘴硬甚都不说,哪怕此刻的境遇,叫他感到无比羞|辱。
若非正统观念深植,花长安早就死了。
一片辱骂质问声中,花长安像个没皮没脸的相鼠,昂着吊儿郎当的头颅,甚至还时不时冷笑一声,故意气人发怒。
“嘴硬最多四个时辰,灵草一断,看你能嘴硬多久。”
梁南绫忍不住之下,也开腔说了一声,便转而跟着大理寺的其他详断官一道,到处寻找可疑的痕迹。
“奇了,真能藏,能藏哪儿去呀。”几位详断官已在东宫摸排探问了大半天,别说可疑之人,连只老鼠都没瞧见。
“难道已经跑了?”
“不可能,东宫五个门,事发时都有护卫戍守,这墙头四丈(12米)高,除非长了翅膀,也没找见梯子、绳索或飞爪之类的东西,定是在东宫藏匿已久,找到藏匿之地,定能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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