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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渊没什么表情,扫了眼手机,眼含不屑:想好接下来做什么工作吗?
没规划。存款够我玩到四十岁。秦毓笑着捧起宋昭渊的手,脸颊贴上去,抬眼望宋昭渊:谢谢宋叔这些年送我的压岁钱,尤其十八岁后,还翻倍送。我都存起来,做了点投资,过得还行。
宋昭渊手指尖触碰着秦毓的脸:四十岁后呢?
秦毓无所谓:再说。
宋昭渊:我养你也好。
秦毓顿失兴趣:那还是算了。他皱眉说:我四十岁后,你都快五十了,最多养我十年。谁知道你会不会猝死?
宋昭渊捏了捏他脸颊,纵容着秦毓恶毒的诅咒:你现在体力还没我好,好意思说这话啊。一同坐下来,把秦毓揽入怀,制着秦毓的手和脚,顺手拿起他扔在沙发上的手机,抓着秦毓的手指强硬解锁,翻看他和余烬的对话。
二十几岁的男大学生?
点评着他们的对话。
得辛苦地哄着吧。是姓魏的的侄子?外甥?心里有人,拿你当消遣?
秦毓玩着手指:你不一直觉得我也拿他们当消遣吗?
当消遣的东西也得找个省心的,找这么个东西,敏敏不是作践自己吗?
你不懂。秦毓乜了眼宋昭渊:情趣的事儿,你一个老畜生能懂什么?
宋昭渊对他所谓爱的表现不就是上床那档事儿?
他懂什么叫年轻人的情趣?
宋昭渊的手指定在dirty talk这单词上面,眼镜反着冷光,嘴角噙着抹笑:敏敏想要情趣可以说出来,我会学,就从这里开始吧。
秦毓背脊一僵,想拒绝,就被宋昭渊压住手脚,被迫玩了把年轻人的情趣,直到深夜才昏昏大睡,错过和余烬约定的小游戏。
***
宋昭渊虽住秦毓这儿,还得出门应酬,交接之际,应酬最多,实际忙得真正回来睡的时间很少。
秦毓空出周五晚上去余烬公寓,或者酒店开房,其他时间自我消遣,报了个摄影班。
上了两堂课,学了点基础,秦毓拿着摄影机对准马路天桥寻找光影,镜头里忽然就出现马路对面靠墙而站的严斯韫。
夕阳的暖光撒在他身上,影子投于地面,一半在光亮、一半在阴影处,形成绝美的光影构图。
秦毓立刻抓拍下来,欣赏着画面,没留意严斯韫走了过来。
吃了吗?
秦毓:没。怎么,请我吃饭?
严斯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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