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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还记得我吗?
秦毓侧着脸看他:我没得健忘症。
不是,我是说余烬薅着头发,露出一丝懊恼,让他瞬间有了反差感,一下拉近距离:上次洗手间我说走出失恋的最好办法是开始一段新感情,哥,你看我怎么样?
秦毓失笑:什么怎么样?
余烬正色道:哥,那个人不值得。
秦毓收起笑容,神色发怔,逃避似的躲开余烬炽热的目光,捏紧公文包,几秒后释然般说道:我不认同你的话。
余烬靠近,替他挡住阳光,也挡开冒冒失失骑过来的电动车:怎么说?
我认为走出失恋的最好办法是快刀斩乱麻,然后用美食麻痹感官。
比如特辣蔬菜烫开水?
秦毓被逗笑,沉默一会儿,主动说:我胃不太好,很久没吃辣了。
戒辣的时候一定很痛苦吧。
还好,我喜欢的人不爱吃辣,我陪着他吃饭,就看着他,味蕾不能满足,但心是满足的。秦毓的视线落在车流里,落在远方,飘飘忽忽的,为情所伤、情深不寿的形象就这么竖立起来。
余烬见过秦毓的渣男情人,为了另一个人掐住秦毓的脖子威胁,那时的秦毓脸色苍白、眼里和唇色极红极艳,神色脆弱仿佛一碰就碎,却有股异常坚韧的气质糅杂其中,极端的容色对比和极端的气质对比,使秦毓这样一个陌生人在刹那间便与记忆中的人重合,猛地挣脱迷雾,走到跟前,用那双深情的、通红的,充满破碎感却又怎么打也打不碎的目光望着他,只望着他。
你是京大学生吗?
哪里看出来?
我以前是京大隔壁的学生,男朋友是京大的,经常去球场看他们打球,有些东西一眼就能看穿,不需要什么理由佐证。
是师兄啊!
别都不是一个学校。
一样,两家亲。余烬看红绿灯亮了就提醒一声,完了问:师兄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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