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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毓垂眸:你喝酒了?
魏骁摸了摸秦毓的脸,蹭了蹭他的耳垂和脖子:没。言罢绕到另一边的驾驶座,从手套箱里翻出一根香烟咬在嘴里,皱着眉,过了好一会儿,似是不解馋,抽出黄色的烟草芯含进嘴里解瘾。
要不我下车,等你抽完再上来。
不用。
魏骁有很大的烟瘾,但秦毓呼吸道不太好,所以他瘾再大也绝不会在秦毓跟前抽烟。
有点累,我醒个神再说。
我来开车?秦毓也不是第一次当魏骁的司机,我还带了熬的汤,放保温桶里,你到副驾驶来慢慢喝。
魏骁闭目眼神,舌尖抵着烟草丝,沉默一会儿后睁开眼:不用。
说完便开车,调转车头绕到另一个方向,秦毓记得原来的方向就能直接开到大马路,反而这方向得多绕一条巷子。他有些不解,直到看见巷子口有一道瘦削高挑的身影扶着路灯,而魏骁将车停在那人身前,这才恍然大悟。
上车,送你回家。魏骁冷声说。
秦毓好奇地打量那人,样貌是令人一眼惊艳的,有些雌雄莫辨,眼睛是桃花眼,含情脉脉看人最要命,脸颊是醉酒后的酡红,偏作冷漠姿态,身姿如竹、体态如鹤,十分优雅。
那人同魏骁对视片刻,忽而绽开笑容,拉开车门进入后座,趴在魏骁的座椅后盯着秦毓:您就是魏总的藏在家里的娇客?
您是?
林鹤年,魏总的总监。
这就是林鹤年。
您刚回国?
我半年前就回国了,怎么?
语文似乎不太好。秦毓回头看着林鹤年,眼里什么情绪也没有,像洞悉一切,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现,只当他是个普通人。有些词用错了。
林鹤年抿唇笑了,不好意思,我的确不太熟悉汉语环境,多亏魏总的照顾和迁就。
魏骁目不转睛地盯着路况:照顾有才能的下属是身为老板的修养。他食指敲了敲方向盘,说道:开车别说话。
林鹤年躺回后车座,抬手盖住眼,不再说话,车内后视镜能看到他手指修长,皮肤似批了层暖玉,鸦羽似的发、白的皮和胭脂红的唇,形成了令人拍案叫绝的色彩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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