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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们这些弟子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外,就是日复一日的修行。虽然有时会觉得寂寞无聊,但大多时候还是充实愉快的。只是长辈们不让他们下山,这一点他们当时不太能理解,还腹诽过。直到他们下山后面对周遭毫无理由的恶意他们才明白,那些都是在保护他们。
他们的少年时光过得还算好,但江亦铎知道长辈们过得并不好,尤其是他师父赵倾延。
作为赵倾延唯一的弟子,江亦铎见到赵倾延的时间却是屈指可数的。而这些时间里,赵倾延除了指导一下他的剑法外,多数是在忙于门派的各项事物。有段时间他曾看见过赵倾延屋子里的油灯彻夜亮着,屋里的人影在屋里缓缓地走来又走去。
有一次江亦铎实在是担心,便小心翼翼地去问了赵倾延。赵倾延只是笑,告诉他没事,只是睡不着起来走走。当天夜里,赵倾延屋里的灯就真的没有再亮一晚。他以为赵倾延睡眠好了些,第二天才知道赵倾延是又去闭关了。
江亦铎想着想着不禁又叹了口气,不知道他师父现在怎么样了,总感觉他似乎要比从前更忙碌了。
五人各自准备完毕,便回了各自房间休息。
沈肆和江亦铎一同回了房间,发现他脸上似有一抹忧色,便问道:“师兄在想什么?”
许是惦记着他师父,之前的紧张与尴尬的心情都消失不见了。江亦铎坐在桌旁,拿着白色的瓷杯在手里摩挲着,没什么精神地道:“在想我师父。”
沈肆一听,自然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便也坐在桌旁与他面对面,安抚道:“你不必担心,掌门师伯心思缜密,善于谋略,该如何去做他心里一定有数。”
江亦铎似是没有得到有效的安抚,眉头皱得更紧了些:“我就怕他知道李师伯是被冤枉的后,心里更急于为他昭雪,然后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你看他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但我觉得师父这些年一直在勉强自己,过度消耗心血,我怕他……”
“没事的。”沈肆抬手覆在了江亦铎紧握的拳头上,看着他的眼睛温言道:“你说的这些或许确实如此,但等这件事完全解决后,掌门师伯身上的压力就不会再那么大了。而且他年纪也不大,好好调养,多吃些补药,不会落下病根的。”
江亦铎愣了一下,然后因为沈肆的用词情不自禁地轻笑出声,但心情却也好转了不少。看着沈肆烛火下闪烁的眸子,他心里忽然产生一种“有你真好”的感觉。
这感觉生出时江亦铎并没有觉得什么异样,可是当目光下移看到沈肆的手覆在自己手上时,手背原本的温暖感却突然燃烧起来,烫得他几乎要立刻抽回手来。
但是这回他有经验了,太过突然的举动反而会让自己更加尴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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