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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越抹了把脸,看见司徒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对视了两秒,他进了浴室,把门关上了。
他说了一句什么,洗衣机声音太大谈越没听清,赶紧把它关了。
谈越问:你刚刚说什么?
司徒说:我是说,我们之间的事情是怎么处理的?
什么事?
以前那些事。
你没怪我。
就这样?
是啊,谈越笑了,你一直心地善良。你进浴室就为了问我这件事?你好像是说过你曾经很苦恼,但你后来想通了。
司徒没说话,目光直愣愣地一直盯着他的脸。
谈越转过身去开洗衣机。他拿着毛巾擦了擦自己的头发,突然从背后被抱住了。
他转过去时,司徒试探似的亲一下了他的嘴唇。
你干什么呢?谈越推开他,震惊不已。
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司徒手指碰了碰他的脸,好奇地打量着,我十年后不是这么亲你的吗?
其实我能理解为什么未来我会和你在一起。他接着说,目光澄澈,你真人比照片还漂亮。
卧槽。谈越目瞪口呆,难得地脸红了,你可太会调情了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于是司徒又吻了他一次,一个唇舌交缠薄荷糖味的吻。
这次对了吗?司徒问他。
浴室的洗衣机又开了,巨响晃动掩盖了所有声音。晚上受到惊吓的谈越没有帮司徒补习数学,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睡醒他问了老邢,今天是十一月三号,谈越还是没有回到十年后。
司徒今天没去上学,他被老邢带去县城医院复查眼睛了。两个小时之后回来的只有司徒,不知干了什么身上热腾腾的,一股少年气。谈越见他回来立刻揣上书准备回房间,被司徒拦住了。
你躲我干什么?他说。
没什么。
不喜欢我亲你?
我们是一个人啊,你以为是什么?
才不是啊。谈越咕哝着跑了。
洗澡的时候在镜子里谈越看见自己后腰一圈淤青,昨晚在洗衣机上撞的。司徒下手没轻没重的,接个吻还得搞强吻。
洗完澡刚好遇见司徒打完球回旅馆,额头湿漉漉的,衣服掀起来擦了下脸上的汗。他问司徒:水热吗?
热。谈越说,去打篮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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