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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猎?这么刺激的吗?赵赵大惊小怪地捂住嘴,喔嚯,刚不会是偷猎吧,这山上好像有珍稀保护动物,好像是一种鸟,叫什么来着

库尔。谈越帮他说了,但是库尔已经灭绝了。老邢猎的是两只野兔而已,被扒得赤条条的、血淋淋的,现在在我的肚子里。其实要是能烤来吃就好了,水煮味道不怎么样。

赵赵对野味垂涎不已,于是又讲起了自己另打野味的故事,他背着易云新认识了一个火辣女网友,她人在B省,看得见却暂时吃不着。

你跟易云还是固定搭配的啊?

那么夏升又算什么呢?谈越以为他们三个都可以随意组合的。

赵赵说:差不多吧,这种都是阶段性的啊,找新的就得和前面的那个断了,所以夏升不和我俩玩了,你没发现吗?不过他俩马上就去东部了,我得找个新的。

阶段性?

对啊。

谈越又学到了一个新词,阶段性炮友。

客栈的车停在山下,他们两人走得慢,等看见雨幕里那只等得不耐烦的辉腾时,老邢已经闪了不知多少遍车灯了。两人钻进车里脱雨衣,把车厢弄得湿漉漉的。赵赵很不好意思,自告奋勇说:明天我帮你们洗车吧!

车内一片沉寂。驾驶座和副驾驶上的老邢、司徒都一言不发,仿佛没听见这句话似的,用沉默用力表达了拒绝。

三人一夜没有回客栈,客栈里倒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扔在柜台上的钱包都没有人拿,电视也好端端放在屋子里,易云和夏升也照常在院子里打太极拳。

老邢一回客栈就马不停蹄地收拾东西,把昨天的碗洗了,又到市场买菜,一堆事情忙活完正好赶上饭点。司徒和谈越一个在浴室洗澡,一个趴在柜台上睡觉。

司徒换了身衣服,见他睡着了也就没叫他,自己到厨房煮饭了。老邢买了菜回来,正在炤台上摘白菜叶子,问他:谈越呢?

睡觉了,他身体虚得很,下次别带他。司徒说。

他淘了会米,把高压锅盖上了,蓝色火苗在灶台嘶嘶嘶地吐着信子。司徒盯着它发呆。

他到底回来干什么?老邢又问。

其实他什么都不清楚。司徒说,就是以前那些事,他压根不知道。

所以他回来干什么?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跟着我。

锅里煮开了水,司徒放了半朵西蓝花煮着,锅盖焖了一会儿,老邢那边没吱声,水流声停了,他端着一盘白菜倒进锅里。

你俩还真看对眼了。老邢摇头,满脸的反对,以后怎么办?他难道打算一直住在这里?

水开了,厨房弥漫着一股菜叶味。司徒掀开锅盖放了盐,他说:我有劝过他回去我不会让他待在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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