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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之前吧,不记得了。
受害人和他的关系?我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只知道他们见过面而已。
不知道。
不清楚。
真奇怪,李恪听着这些话,与在场的人生出了同样的疑惑,受害人的父亲与凶手相识
调查白骋,宋弄墨咬着烟下了决定,他呼出来一口烟雾,也该去问一问白千湾了,他是白骋在世的唯一亲人。
赵廖伸了伸懒腰,骨头关节发出细微的咔咔声:加班啦加班啦
与此同时,白千湾刚刚梦醒。
手机上的时钟不过九点半,可他却是再睡不着了,一进入梦境,那段不安的经历就再次重现。与这一起爆发的,还有久违的怨恨感。
洗漱之后,白千湾坐在床上挪了挪位置,他离在床边睡觉的小康王近了一些,尸体的恶臭使他冷静了一点。
整个房间唯有一人一鬼,以往鬼魂的嘈杂声响一旦消失,这座鬼屋就真的有如断电后的电台般寂静。白千湾开始烦恼自己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一个死人。
门突然被叩响了。
两个陌生的男人站在门口,白千湾第一反应还是警察又来了。不想这两人张口却说:王先生病了。
王先生是谁?
其中一个掏出了手机,屏幕上映出王俄杰平躺在床榻上的照片。仔细看,王俄杰的面孔似乎有些不太一样,脸的颜色有点怪异,不知是不是光线的缘故。
他病了?
是的。
所以?
王先生想请您到家中一叙。
我可不是医生,白千湾怪异地打量了这两个男人,看样子,估计是助理之类的角色吧,出门左转有家诊所,你们不如带个医生回去答复。
说着,他推着门板打算关上。
他中了蛊毒。
那个说话的男人突然吐出了惊人之语,白千湾吃惊地停下了手。
蛊毒?
我离开的时候,王先生已经情况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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