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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渡笑起来,我你比我想象的要完美许多。
谢故流着泪看向他,我能抱抱你么?
凡渡笑着朝他张开了怀抱。
谢故扑上去,力气太大了,差点就把凡渡撂倒了,他用手指解开了凡渡脖颈上的护颈,露出后颈上的腺体,而后狠狠咬了上去。
凡渡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谢故在他后颈的腺体上留下了一个带血的牙印,红酒气息的烟草味道,冲锋列阵一样顺着鲜血涌出,他擦了擦自己嘴角,对着凡渡笑了一下,留个记号。
凡渡看着他,O标记不了A。
我知道。谢故当然知道这个,我就是留个记号,就像你们犬科总喜欢划地盘撒尿一样,我就是
他顿了顿,说不下去了,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你自己体会吧。
凡渡摸了摸自己后颈腺体上的伤口,低笑了两声,他忽然俯身压向了谢故,两手扶着桌面,谢故的腰被迫弯下去,柔韧到难以想象。
他能闻到他身上那股侵略性极强的信息素,带着动人的体温,看着突然靠近的凡渡有点结巴,干干什么
凡渡挑起了他的下巴,调戏着看向他,你知道,什么人能咬我的腺体么?
谢故瞬间就怂了,结结巴巴着,什什么人?
凡渡靠近了他的耳朵,用低沉的嗓音敲打着他的耳膜,我夫人。
谢故的一整张脸都红透了,
而且,在我眼里,咬腺体就只有一个意思。凡渡的手沿着他的腰线缓缓上摸,手法及其暧昧,你知道是什么么?
谢故连呼吸都不敢去呼吸了,浑身肌肉都紧张起来,全身上下的神经元都跑到了被凡渡触碰的腰侧,敏感至极,什什么意思
凡渡轻轻一笑。
求操。
谢故浑身一软,直接顺着桌子滑到地面上去了,就如同烂泥一样瘫在地面上,连大脑都是眩晕的,
凡渡看着他这没出息的模样,笑了。
就这么两下子,还想和他比划比划。
猫猫还真是自不量力的典范。
凡渡伸出手,把谢故拖拽到了椅子上,让他老实坐好,也知道经历这么一遭,谢故能老实好久,他也有功夫继续写自己的演讲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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