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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郁喜不喜欢他另说,对他有欲望倒是真的,再不躲,以这小子现在的架势,说不定真的能立马「搞死」他!
顾淮南又挣扎又骂他,膝盖杵了他好几下,手肘也连续打了薄郁好几次脸颊,尤其后者脸上还残留着之前被扇耳光的红色印记。
薄郁却毫不在意。
顾淮南没好意思对外喊救命,刚张嘴骂薄郁,嘴又被薄郁给咬住,他想躲又躲不开,最后干脆反客为主,看谁熬得过谁。
深吻舔吮也渐渐地演变成两个成年男人的较量厮杀,唇舌间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
雄性动物搏杀的荷尔蒙逐渐浓郁,充斥在整个卧房里,粗劣呼吸,滚烫皮肤,鼓胀肌群……
脚铐拦截了被退下的长库和胖次,空气中散发暧昧的石楠花香味,淡到可以忽略不计。
顾淮南被冒犯得气上头,又抵挡不住那短暂的舒适,赤红脸颊,用腿踢人,然而不等他把人踢翻跟头。
薄郁猛地顿住。
在气头上的顾淮南也是一怔。
未等顾淮南反应,薄郁陡然起身,抓过旁边皱巴巴的西装外套,飞快站到床边,以极快的速度离开。
房门嗙地一声,关上。
顾淮南下意识想到薄郁没有反锁,自己可以借机逃跑,刚想到,脚步声忽然折回,把门反锁。
顾淮南:“……”
顾淮南火气蹭地窜上头,但他又想到什么,突然熄灭。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满身狼藉,黏糊糊地弄了满身,却好像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甚至因为薄郁帮助他,还爽了一把。
而且他后知后觉一件事——
薄郁是个处男。
·
薄郁迅速回到次卧,关门落锁,隔壁主卧的笑声简直魔音贯耳般传过来,让他恨不得折返,把笑话自己那人的嘴巴用东西堵得笑不出来。
他抿直嘴唇,眉心深拧,一副遇见棘手难题的模样。
怎么会……这么快。
不应该的。
他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没怎么关注过生理知识,一是不需要,二是没时间去关注。
难道他自身有什么疾病么?
薄郁想。
他沉默了一会儿,想到刚才,又是一阵黑脸,他进浴室,洗干净身上顾淮南留下的东西。
等出来,他点开笔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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