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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她耳畔,白徽只能来找长公主。

本想让长公主带人出来,他让人劫走离开,以后就藏在暗处护着,偏偏这个女人连这个都做不到,实在没用。

“长公主不试试怎么知道?”白徽宽厚的掌慢慢拆开她的手,扭头将人推回锦被之中。

莲钰无奈:“好,本宫就试试吧,若是不成,你有何话要递?”

白徽露出了锋利的牙,说道:“那就告诉她,臣会一直等着她,让她不必害怕。”

“好……”莲钰苦涩地点头,二人又重新倒回了床上。

“你不久就要成亲了,那之后……那之后……”

她说不出那句话来,她有些嫉恨白徽的心上人、甚至是文妙璃,偏自己什么都不是。

白徽好整以暇地弄她,“公主有吩咐,臣自然义不容辞。”

封后大典被撤这个消息,最晚知道的是沈观鱼,她已经五日没有见过赵究了,经历了最初的一阵消沉,也慢慢缓了过来,有时甚至能和夏昀说笑几句。

月馥宫最热闹的时候,是楚十三来诊脉的时候。

此人风趣幽默,博闻广识,年纪轻轻就走遍了大江南北,知道不少的奇闻逸事。

沈观鱼边诊脉,边听他惟妙惟肖地说起那些民间的野史怪谈,真比爹爹断的案子还有趣。

楚十三收了手,说道:“娘娘胎像尚好,只是有些郁结于心,长此以往对身子不好,对龙子也不利啊,难道是因为陛下撤了封后大典的事伤神?”

沈观鱼愣住了,轻松明亮的眼睛缓慢地眨了下,封后大典取消了吗?

怪不得赵究分明说过就在几日后,却不见礼部派人过来说当日的规矩。

多日未见赵究,更没有一点消息,乍然就听到这个消息,刚喝下去的安胎药又哭回了舌尖,胃中不明所以的翻江倒海,她赶紧下了俯身往外去。

夏昀赶紧将瓷盂捧过来,沈观鱼吐得翻江倒海,几乎要连心肺都呕出来。

若不是楚十三来,沈观鱼都意识不到自己已身怀有孕,不知道自己是皇后,甚至不知道她究竟是沈观鱼,还是月馥宫的一抹孤影。

陡然间她就陷入了比在朱阁的时候,更沉闷的、没来由的禁足。

等咳干净了那些苦涩的药汁,她扶着夏昀的手臂,擦掉那一滴没人看见的眼泪。

孕吐本是寻常事,但楚十三见她反应这么大,也知道自己失言了。

见沈观鱼仰起的面容苍白脆弱、染上愁态,都来不及夸一句“城上月,白如雪,蝉鬓美人愁绝。”[1]赶紧收拾东西就离开。

临了他还劝了一句:“有孕的人绝不能天天这么低落沉闷的,娘娘多想些开心的事吧。”说完赶紧就走了。

等人走了,夏昀安慰道:“陛下只是心疼娘娘劳累,娘娘不知道,那凤冠翟衣十分沉重,穿上一日走下来可不是小事,您如今有孕,陛下也是担心这个才撤了的。”

沈观鱼漱了口,说道:“无妨,本来就不该有的,真的做了正经的娘娘,到时候离开了传出去更不好。”

夏昀没想到她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忙四处看了看,“小姐,可低声些……”

她说这话只是发泄一下罢了。

沈观鱼就算想离开的心一直没变过,但她对赵究到底有情,此时是太多不快积压在心里,才直接说出来。

“小姐,一切都会好的。”

“夏昀,谢谢你肯一直陪着我。”沈观鱼握住他的手,如今除了他,自己孤立无援。

夏昀睫羽一颤,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说道:“奴婢会陪着小姐平安离了这个地方,不过楚大夫也说了,小姐郁结于心,不若将心里的不痛快小声骂出来,心里也好受些,小姐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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