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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绷的。
“小惊。”他叫她。
许萦怯怯:“嗯……”
徐砚程失笑:“你这样, 我没办法继续。”
许萦紧拽被子一角, 咽了咽口水, 生理泪水狂涌,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鼓足勇气说:“其实你不用太顾及我……”
他越是小心,她就越害怕。
徐砚程眼神变得一沉。
不是错觉,在说完这句话,她看到他眸子忽地深了深。
她想到大学毕业的第二年坐火车去西部找楚栀的那段经历。
一大半时间在路上。
祖国风光无限好,落英缤纷,绿意盎然,见过延绵的山脉,也见过广阔的草原,所有的记忆中,最让她喜欢的是火车驶入隧道的感觉。
一秒坠入黑暗,在车窗上能看清自己。
火车一穿到底,每一次,她不知道会经历多久的昏暗时刻,心底期待着,默数着,幻想着。
出隧道后,天光云影,杳霭流玉,还有一片炸开的粉色海洋。
她沉迷于这一刻,颤抖不再是害怕,而是春光乍泄,她成了浮花浪蕊之人。
在一片柔情里迷失,又在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找回。
比上次要久,他们做了两次,她搂着他脖子疯狂地呼吸,黏汗让她很不舒服,却不愿从温存里脱身。
他的吻安抚着她,从鬓发到心脏:“还好吗?”
本来清清的,润润的嗓子变得沙哑又低沉,荷尔蒙诱使她沦陷。
许萦呆呆:“好……”
她看着徐砚程,虽然在黑暗里,她能感受到他的动容和动情,实在是太强烈了,是令人无法忽视的强烈。
许萦拉过被子,遮盖春光:“我想洗澡。”
徐砚程套上睡袍,随意地系好腰带:“我抱你去。”
许萦犹豫不决,他直接上手。
卫生间的灯光让她紧紧闭上双眼,羞赧地蜷缩脚趾头。
坦诚时是在半昏暗的环境里,现在光这么强,岂不是全部看到了?!
许萦从他怀里下来,扶着墙:“我自己来!”
徐砚程顿了几秒,不为难她:“我给你拿新睡衣,去吧。”
许萦逃跑似的关上门,靠在门上深呼吸,平复要跑出来的心脏。
侧目,她在镜子里一览无余。
身上的痕迹比上次要重许多,耳垂到锁骨这一段,沿着脉搏,艳红覆盖艳红,不知叠着几个吻。
徐砚程看着温文,自从她暗示他不用太小心翼翼,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像饿狼,把她拆吃入腹。
走到花洒下,她拧开水,淋掉疲惫和酸痛。
洗好后,她听到徐砚程的声音:“好了吗?”
她微微拉开门:“好了。”
伸手和他拿衣服。
徐砚程低眸看眼前的女人,她整个人染了一层暧昧的粉,特别是脸蛋,明眸善睐,气血看着很好,刚抽的几根烟压根无法把他的激动压下去。
许萦手一直伸着手,眼里闪过疑惑的光,想问徐砚程衣服呢,瞥见他喉结上下一滚,他阔步走来,掐着她下巴俯身吻下来,她差点没站好要摔倒,他环着她腰身往怀里带。
一切都在她的掌控外,只能攀着他肩膀,懵懂地去迎合。
徐砚程的唇舌间是淡淡的青柠味,家里只有漱口水是这个味道,他应该去外面洗漱过,但——她嗅到他指尖淡淡的烟草味。
他又抽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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