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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迅速把还在傻傻看着的陈绪拽走：“胆肥了你，盟主调情都敢偷看。”

秦封正要借势调戏几句，占占便宜，却看到陆长清神色深沉，于是也正色问：“怎么了？”

陆长清顿了一下，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听到自己发颤的声线：“两年前的事，我都知道了， 你......疼吗？”他很快反应过来刚才那句是句废话，懊恼的抬头去看秦封。秦封脑子里“嗡”的一下，第一反应就是被发现了的焦急，又听到后半句，实在怕自己按耐不住情绪，当众失态，直接把陆长清拉走了。

段梓潼还在吵吵闹闹着自己被偷袭的事，旁边在外人面前气势汹汹的奇阳派弟子们在段梓潼面前温柔的有点不可思议。

陈绪笑笑，原来传闻里刻薄尖酸的段梓潼，也不过是娇生惯养，还要弟子们劝这劝那，还没长大的小少爷。

陆长清被他突然拽走，脑子飞快运转，想着接下来该怎么说，却先被秦封显得有些慌张的声音打断思路：“你都看到什么了？”陆长清想了想，被捧上高台的才十几岁的秦封突然被狠狠拽下高台，所有的傲气和自负都被踩碎，父亲被人暗算，自己从小长大的飞月盟不堪一击，这段记忆，他怕是不愿意再想起的。

可能没办法，秦封直盯着他，好像不问出个答案不罢休似的，陆长清硬着头皮说：“我看到你在一个暗室里受刑......受了很重的伤。”秦封皱皱眉：“我不是说这个......别的呢，你还看到什么了？”陆长清猛然抬头，明白了他的意思，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秦封也不说话，静静地等着他。

秦封看到他的耳尖有不明显的红晕。陆长清接着说：“我听到.....你一直在叫我的名字。”秦封垂眸，把陆长清抱起来放到旁边的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头上：“还有吗，后面的事你也都看到了”陆长清耳尖的红晕越来越明显了。

陆长清小声的“嗯”了一声，秦封没说话，陆长清以为他没听到，又开口：“我都看到了，你在我房外......看我。”他没注意到，秦封的眼眸越来越深沉。

秦封凑到他面前，说：“那你还不明白？我对你......”陆长清偏过头，不看他，打断他的话：“两年前，我没有保护好飞月盟，你父亲被暗算下毒，我没能及时阻止，又让你走了。怪我。”秦封皱眉：“我不需要你保护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