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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知于景渡也是个过来人,见他那副满脸通红欲盖弥彰的样子,怎会不知发生了什么?
少年人总是要经历这一遭的,尤其是未经人事之时,满腔血气白日里藏得极好,到了夜里入了梦,就难免魂游天外,梦到旖旎缠绵的东西。
只是……
于景渡心中颇为好奇,暗道小纨绔会梦到什么呢?
是梦到哪个不知名的女子,还是男子?
若是男子,有没有可能是他?
于景渡被自己这猜测惹得苦笑不已,心道还好容灼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否则定要对他敬而远之,说不定还会觉得他是个心怀不轨的登徒子。
他正垂首胡思乱想之际,就见容灼鬼鬼祟祟地从屏风后探了个脑袋出来。
对方对上他的目光后,脑袋又缩了回去,看起来很是心虚。
于景渡难得见他这幅样子,心道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呢?
他一边想要逗弄对方一番,一边又有些舍不得。
斟酌片刻,他还是选择纵着容灼一回。
毕竟,昨晚他才刚得罪了人,总要卖个好才行。
念及此,于景渡起身道:“我去打点热水来给你洗漱。”
他说罢便提步出了房间,当真去帮容灼打了洗漱的热水。
等他回来的时候,正好在走廊上遇到了从外头回来的容灼。
对方手里已经空了,想来是将“罪证”丢了。
容灼只偷瞄了他一眼,便进了门。
于景渡进屋后将水放下,“今日晌午就要出发了,一会儿早饭记得多吃点。”
“嗯。”容灼将那亵裤毁尸灭迹之后,这会儿放松了不少。
他乖乖去洗漱一番,又自己去束好了发。
于景渡一直在旁边打量着他,寻思着是不是要尽一尽做“兄长”的责任,教导一下容灼该如何正确面对这样的事情。
他记得上回少年就曾因为某些反应,而偷偷纠结了许久。
可见在这些事情上,对方并没有被人引导过。
依着本朝的习惯,男子在十四五岁时,家中父兄便会教导这方面的常识,以免少年人因为懵懂而走岔了路。在勋贵家中,长辈甚至会给适龄的子弟安排通房丫头……
原本依着规矩,于景渡在这个年纪也会被安排宫女,但他那时人在边关,所以没人会顾及这些。于景渡如今还挺庆幸的,庆幸他没有在不知人事时,便和陌生女子经历这些。
如今,容灼也到了该学这些事情的时候了。
他估计容庆淮应该也没为儿子操心过这件事……
于景渡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教导容灼此事,却不知对方之所以会心虚,并非是因为不懂。
容灼在现代社会生活了十几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该懂的他基本都懂。
他之所以心虚,无非是因为梦里的对象是于景渡罢了。
“过来。”于景渡朝容灼伸出了一只手。
但少年隔着几步看向他,并没打算过来。
于景渡知道他八成还在闹别扭,只能主动走到了他身边,抬手帮他把束歪了的发重新拆开,打算帮他束好,“十八了,头发都还不会束。”
容灼瘪了瘪嘴,以为他要教训自己。
却闻于景渡道,“你让我怎么放心让你离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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