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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在意这些的。”
于景渡本意是不想在容灼面前说太多宴王的事情,怕言多必失。
但容灼却对这个话题挺感兴趣,似乎没打算就此打住。
“他对你不好?”容灼问道。
“还行吧,谈不上不好。”
容灼暗道,还行的言外之意应该就是不好吧?
难道把人带在身边,只是当工具人,没上心?
否则“青石”这病,为什么不帮忙治呢?
“他是王爷,肯定认识太医吧?”容灼问:“不能让他找太医帮你治治吗?”
“找过的。”于景渡道:“我这病一日两日也治不好。”
容灼叹了口气,不由有些沮丧。
“你对宴王很感兴趣?”于景渡问他。
“还行吧,要不是他你也不会假死骗我,我想他对你来说应该挺重要的。”
于景渡心口一滞,又有些难受了。
容灼也觉察到这个话题不大愉快,生怕又惹得于景渡不舒服,忙转移了话题。
“这些日子,你都在做什么?”容灼问他。
“每日跟着宴王……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于景渡说罢看向他,问道:“你呢?”
“你走了之后,我又包了一个小倌儿。”容灼道:“他叫青玉,你应该认识吧?”
于景渡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佯装淡定道:“有点印象。”
“他人挺好的,老实本分,待我也不错。”容灼说着取出自己的手帕给他看,“这是他帮我绣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送我这样的礼物,亲手绣的手帕,”
于景渡一看到那条手帕,面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便闻小纨绔有些不满地道:“咱们认识那么久,你都没想着送我点东西,一直是我送你。”
于景渡没想到他竟还在意这个,当即有些内疚。
仔细想想,两人相识以来,小纨绔可真没少送他东西,吃的喝的且不说,还有各种花里胡哨的小玩意,以及他屋里当时就没断过的月季花……
但他不送容灼东西并非是没有心思,而是因为以他的身份,在那种情况下不太会去留下任何与他相关的东西,唯一的例外大概也就是那条辗转又回到了他手里的手帕。
后来他其实也动过念头要送容灼点东西,但是又想着不该留下太多念想,便作罢了。
于景渡这么多年来,学会的只有如何让自己冰冷疏离,从来没学过该怎么朝人表示亲近。
“其实我也送过你一条手帕,你忘了?”于景渡故意道。
“我……”容灼被他这么一提醒,表情登时有些不大自然。
于景渡故意逗他,“青玉送你的手帕你天天带着,我送你的那条呢?”
“我不小心弄丢了……”容灼有些心虚。
“真的?”于景渡问他。
“不是。”容灼不大想骗他,犹豫了半晌才道:“这件事情我告诉你,你可得替我保密。”
“行。”于景渡顿时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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