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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知叔唇角缓慢勾起,但他总是对这样的路人凡没办法,没办法生气,没办法责怪,更没办法看他受委屈。
他想将他划入自己的羽翼下,得到全方面的庇佑,谁也无法欺负他,更无法夺走他。
他霸道的想要占有他的全部目光,填满他的所有视线。
魏知叔不由想起,第一次听说路人凡,是从老师那里听来的。
母亲去世后,他开始频繁见鬼,起初只是夜间被鬼魂惊扰,精神萎靡,后来发展至随处可见,吃饭、睡觉、学习等等,无时无刻不见,一度被鬼魂骚扰到无法安眠,不得不依靠药物睡眠。
跑遍国内数所盛名的心理诊所,一无所获,他父亲无可奈何,为他请来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天师。老天师教授他避鬼驱鬼的方法,令他一步步强大,两人日久相处,难免会聊及琐事,听得最多的是老天师口中的调皮孙子。
老天师谈及中年丧子丧媳,唯剩一个七岁孙儿,跟他相依为命。
这个老天师是路人凡的爷爷,而这个孙儿,自然而然是路人凡。
路人凡的爷爷在魏知叔离开国内的那段时间,病逝了,路人凡辗转在各个亲戚家,最后高中时,定在他二叔家长期居住。
老师去世后,他不由想要帮助老师照顾这个年纪比他还大一岁的少年,他在少年身边布满了眼线,课余时间,目光全付诸在他身上。
久而久之,好像目光再也无法移开。
日积月累,他发现了这个少年所有的好,见证了少年步入青年,情难自禁的被青年吸引。
魏知叔不禁探出手,虚空临摹路人凡的睡脸,从秀致的眉峰滑至绵密如蝶翼的眼睫,路过秀挺的鼻尖,最终停顿在温润的唇瓣。
双唇莹莹闪动着水光,看起来很软很甜。
……那是他吻过的地方。
思绪弯弯绕绕的环了一大圈,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他为什么会亲他?
为什么会去吻一个硬邦邦的男人,路人凡看着再清秀再俊逸,但也是个男人。
难道是因为憋得太久,看谁都清秀?
尚未理清头绪,门口砰咚一声响,似乎是水瓶落地的声音。
“谁!”
魏知叔猛地循音望去,黑眸沉冷,酝酿着难以预计的风暴雷雨。他的唇深抿着,眼神微眯,挟裹锐利光芒。
闻声,路人凡微微睁开眼,迷迷糊糊问:“怎么了?”
魏知叔放轻声音道:“没事,风吹倒了东西。你睡吧,我去看看。”
路人凡不疑有他,合上沉重的眼皮,继续睡觉,根本没意识到两人这段对话多引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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