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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身边的熟人越少越好。

　　“合作愉快，顾先生。”方涵佳对顾宁就很熟了，属于未见其人先闻其名那种。

　　其他人被顾宁的黑历史吓得退避三尺，方涵佳倒是无所谓，反正已经在谷底了，再跌也跌不到哪里去，要是在顾宁身上她还不能翻身，差不多就可以考虑退出这个行业重新找份工作了。

　　见顾宁和方涵佳相谈甚洽，副总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吴乾也跟着松了口气。

　　两个都是公司动不得的钉子户，他们凑一块儿好好玩，对谁都是好事。要是凑不拢，方涵佳也就算了，不过是多开一份工资，顾宁就有点麻烦了，谁知道他还能惹出什么事来。

　　“郑副总，既然字都签好了，我和小顾出去找个地方慢慢谈？”滨城分公司的总经理姓傅，副总经理姓郑，给公司员工在称呼上造成了小小的困扰。

　　顾宁对方涵佳的提议没有异议，他笑着点了点头，神色一片坦然。

　　副总欣慰地笑笑，朝着方涵佳和顾宁挥了挥手：“你们慢慢谈，聊得开心点。”

　　等顾宁和方涵佳出了会议室，副总有些不确定地问吴乾：“你有没有觉得顾宁和以前不太一样？”

　　吴乾顿时被问住了，算上今天他和顾宁就见过两回，哪里知道他变了还是没变。

　　不等吴乾回答，副总又摆了摆手：“不说顾宁了，你叫其他人进来，我们开会了。”

　　吴乾暗自庆幸不已，顾宁这块烫手山芋总算是出手了，要是一直砸在手里，他就别想往前走了。

　　进入电梯，方涵佳问顾宁：“小顾，我们哪里谈？楼下咖啡厅还是我的办公室？”

　　“哪里更近？”今天出门一趟，顾宁受到的冲击不算小，入目全是各种陌生事物，他还在努力消化。

　　于是方涵佳带着顾宁去了她的办公室，两人边走边说，全然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

　　“那是顾宁哎，他又换经纪人了，这回居然是方涵佳，有意思了……”这是幸灾乐祸的语气。

　　“两个都是霉运缠身，他们凑一块儿挺好的，免得祸害其他人了。”这是典型的宿命论者。

　　“方涵佳是真倒霉，顾宁可不是，他是业务水平太不过关，白瞎了那么好看一张脸。”这是恨铁不成钢的颜控之一。

　　“可不是嘛，《似水流年》和《罪恶之城》我舔屏了至少一百次，到了《命运》，我就只能选择快进了。”这是遗憾不已的颜控之二。

　　方涵佳的办公室不大，布置也很简练，她招呼顾宁在沙发上坐下，又问他：“你要咖啡还是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