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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惜看着他那一脸的委屈不舍,好笑地直想穿过手机屏幕,真正地戳一戳对面硬邦邦的两排腮骨,正要宽慰些话,有同事进了办公室。
余京海听见动静,还记着现在在学校不能公开他和周惜的关系,要给周惜这次评职称的流程护航,立马主动地撤了通话下线。
等同事离开了办公室,周惜若有所思地拿起手机,轻掂了掂,随后起身走到窗边,拨通了秦牧的电话。
秦牧也是个敬业的工作狂,午休只吃饭,不怎么睡觉,接电话速度飞快。
“怎么了阿惜?我猜你肯定不是来问我信息素治本方法的,你那个特效抑制剂用得顺手着吧?”
“目前是顺利的。”周惜应了这个猜测。
余京海每次给他做临时标记都很用心,生怕不够,注入的量从来都只多不少,由于匹配度高,融合率高,比普通的抑制剂效用都更显著,他现在的症状很稳定。
“那周老师有什么我专业范围的问题想求解的?大胆说,给你解。”
周惜也没绕弯子,接着直奔主题:“我信息素的另个问题,你现在有解决方法了吗?”
贫嘴的秦医生一下子静默了,而后再出声,腔调都转变得格外严谨凝肃,“阿惜,你开什么玩笑?那事不是说好了以后都不想的?”
那事在周惜当年分化的时候就出现了,几乎和耐受性异于寻常Omega的问题同期发生,这两个问题也都存在紧密的联系。
周惜作为Omega,对普遍的抑制剂耐受性过高,导致的结果就是身体结构受到损害,产生了变化,而这变化比逐年增加的耐受性更突显,更为棘手。
正常Omega最大的特征之一,周惜就算完全缺失的,等于在日后的生活里会被永久屏蔽。
起初秦牧也和业内很多有名的医生寻求过方法,这种疑难杂症不是史无前例,也有身负同样病症的人能解,但风险极高。
上万个人里,如果有两个人都有这种问题,也都试了那所谓的解法,其中一个必死,另一个能不能安全活下来还难说。
当年周惜和家里人都商定好了,绝对不会去试那些百分之九十九要命的法子。
周惜的身体状况也绝不容许他踏出那一步。
换个人遇到这些问题估计都可能成日郁郁寡欢。
好在周惜向来足够理性冷静,目标清楚且坚定,一直以来都持稳了界限,从不让家里人或是秦牧这样身兼医师职责的朋友过多担忧操心。
但现在周惜突然向秦牧打听起了过去从不探究的那些解法,秦牧第一反应就是好友中邪了,不得了,居然想踩那些红色的线,怎么就莫名其妙不要命了?
周惜沉默着,秦牧再一想,结合前头的事情,终于回过味来。
“那姓余的——”秦医生语气倏然凛冽,“他是不是真有毒?给你支什么招了?他到底是真在乎你,还是你的命在他眼里就是片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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