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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暖是个小骗子,他不能轻易的把底牌露给她。

  她是块心头肉的事实,最好埋一辈子,也不要叫她晓得。

  若否,这个小姑娘便会得寸进尺,尾巴能翘上云霄,再惬意无辜的摇摇毛茸茸的小尾巴,更加不得了了。

  于是,隔天陛下难得没来。

  郁暖其实有些高兴。

  这段日子她一直想和皇帝说,陛下您给鸡儿放个假吧?

  它不累阿暖也累。

  于是当哑巴宫人再次来照料她起居,郁暖便在身边的澄纸上写下一行字,翻转过来给她看。

  在某日之后,她每日醒来,身边便会有纸笔,仅仅放在她能勉强够到的地方,数量不多,防止她得寸进尺喋喋不休的娇纵。

  即便是这样,郁暖还是有些高兴的。

  最开始的时候,哑巴宫人并不理会她的要求,只是照常机械的做所有身为奴婢应当侍候的东西。

  但是渐渐的,她也会达成郁暖的一些小要求。

  当然,解开镣铐根本就是休想,想也别想。

  旁的自由,通过不要脸皮的粘着撒娇好几天和各种奇怪的运动,还是可以争取到一些的,但是镣铐就不行了。

  她也不晓得,自己到底何时才能挣脱开来。

  但她可以想想旁的呀。

  哑巴宫人只是冲她恭敬一福,便退下了。

  郁暖便有些失望,她觉得这只是一件小事,但或许也不是这个宫人可以决定的。

  于是躺在床上,翻看着游记,摸着自己的喉咙扁扁嘴,又有一些无聊难过。

  死变态。

  讨厌他。

  然而不多时,那个宫人又折返归来,这时手上捧着一条水红色的牡丹暗纹襦裙,袒胸边沿掐金,大袖接上月白薄绸,系带取自月明纱锻,一整套襦裙飘渺仙气又靡丽。那宫人又从紫宸宫寝殿的镜台处,从妆奁里拿出各色口脂和一整套的赤金镶鸽血石头面。

  郁暖看着,忽然有些微微发怔。

  其实,方才她写的时候,也只是觉得今儿个陛下不在,她能在有限的范围内自由玩耍也挺好,但真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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