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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被占了便宜,嘴唇都亲麻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陪他出柜?
“笑个屁……”他张嘴就骂,还没骂完,被人掐着腰抱起来,拖鞋都掉了,然后被搁到了还没放东西的行李箱里。
楚听冬凑近亲了他一下,那双丹凤眼漆黑深邃,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等我回来,去酒店找你。”楚听冬跟他说。
钟寻容易生气上头,但被哄好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他蹲在楚听冬的行李箱里,抠了抠脚趾头,窘迫地红了脸,小声说:“你是不是喜欢听话一点的啊?”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闹了。
“你可以乖一点儿,”俨然是个送命题,楚听冬思索片刻,拿手背贴了贴他脸蛋,轻声说,“但也不用太乖了。”
这人突然长了嘴,还真让人不适应,钟寻即便是个直男,都忍不住脸颊发烫。
好一个花言巧语的gay。
“听话很像小狗。”钟寻又抠了抠手指甲。
钟仲林从小就骂他不懂事,说他还不如条狗听话,养条狗都知道记恩,养他能除了添堵还能干什么?
他其实很讨厌别人说他是犬科。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楚听冬这么说,他一点不生气,胸口也没有憋着恨不得使劲发泄掉、烧心烫肺的憎愤。
楚听冬差点想说你本来就是,但没说出口,不然今天不打一架肯定过不去了。
他像一头沉静内敛的大尾巴狼,温柔地摸钟寻的脑袋,还亲他一下。
钟寻哪还记得小狗不小狗,脸红得厉害,眼睛很亮。
这下也不计较什么异地恋了,跟在楚听冬屁股后头,帮楚听冬收拾行李,见楚听冬叠外套,他也照猫画虎跟着叠。
他自己衣服都是揉成一团塞在衣柜里的,这辈子没这么叠过,叠了一会儿就开始不耐烦,忍着性子继续,一撒手就乱成一坨。
“呃……”就没见过笨成这样的。
但是眼睫耷拉着,低头在那儿折裤子,太乖了,也舍不得骂。
楚听冬有点儿无奈,又有点儿好笑,盯着他看了几分钟,脸上没什么表情,又拎过去重新叠了一遍。
就像他不希望钟寻跟人动手,只是不希望他一天到晚身上都带着伤。
钟寻不愿意的话,他也没想过要改变他。
现在就没什么不好。
他理智上知道钟寻这个人浑身麻烦,就像不管再滚烫、明亮的恒星,都是越靠近越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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