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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时这些话或许会打击她,但经历了这么多风雨,这些话只有让她更努力。她悄悄申请了港中文的传媒硕士,私下里也在拼命复习。之所以不告诉岑瑾,也是想给自己留点余地,她不急于求成,只要朝着目标一直走、不思停,相信一定会到达彼岸。
一切都在按预期发展,她们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婚礼临近,岑瑾不由得有些紧张。
晚间岑瑾搂着她说,“老婆,你想想咱们婚礼还缺什么,我总觉得不太踏实。”
思停说,“其实我一直觉得,有个重要环节被你漏掉了。”
岑瑾不解地看着她,思停说,“不要通知你爸妈么?”
岑瑾想了想,没说话。
她还是放不下和父母的隔阂。在她心里这是一笔连环账:要不是薛雅芬逼思停转学,思停就能多考三分,多考三分就能进北林,进北林就能和她在一起,自然不会有后面的磨难。
“那可说不定”,思停说,“万一我被北京哪个领导看上了,你还有辙?怪只怪我这张脸,专招烂桃花。”
“嘿你说谁是烂桃花?”岑瑾不干了,“我是你人生第一朵花,我烂吗?”
思停笑了,搂着她亲个没完,“有句话叫什么,在有生之年遇见你,花光我所有运气。”
“才不是!我是旺妻的命,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岑瑾越说越激动,从床上坐起来。
思停赶紧抱住她,“我知道啊,可是好日子没有家人的祝福,总不太完美吧。”
岑瑾又不吭声了,按说这事该告诉父母,他们同不同意是另一回事,可她总怕薛雅芬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又让思停受委屈。
思停劝道,“你别光想我,也想想孩子。正南就不说了,万一以后有二宝,问别人家的孩子都有奶奶姥姥,岑瑾妈妈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自己家里尚且不和睦,怎么能让外人对我们一视同仁?”
岑瑾想了一会儿,乐了,“喂老婆,二宝你想要男孩女孩?”
思停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抓住中心思想,会做阅读理解吗?”
岑瑾撇嘴,“好吧,我想想。”
听人劝吃饱饭,岑小瑾的优点就是听话,括弧,听老婆的话。
按照思停的指示,她们抽了个假期回柒市,面见岑海涛和薛雅芬。
时已入秋,一下火车,北方的秋意扑面而来,岑瑾五年没回过家了,思停也是,空气中熟悉的秋草混着煤烟味一下子把她们带回从前,初恋的回忆铺天盖地压下来,两人不觉握紧了手,庆幸时隔这么多年,那个人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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