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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景当然不知道祁文泰跟他爸爸抢女人的事,他只是根据自己多年的观察,根据锦泰这些年的股价波动,根据锦泰最近开展的一系列拓展业务,判断出现这一辈的当家人和下一代继承人存在意见分歧罢了。

祁弘业那样说一不二的一个人,怎会允许有人屡屡忤逆自己?

陈若景看了祁文睿一眼,轻轻笑了笑,招手换来服务生——

服务生为他们续杯,陈若景开始将自己的分析讲给祁文睿听,随着他的讲述,祁文睿的脸色先是一寸寸发白,继而一寸寸涨红,听到最后,祁文睿呼吸粗重,猛地放在手中的杯子,“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若景笑着叫他别激动,从服务生手里接过餐巾纸,递到祁文睿的面前,说,“擦擦。”

“我没想说什么,”陈若景道,“我只是在回答你上次离开前问我的问题。”

……上次离开前,祁文睿问陈若景是不是疯了。

陈若景笑着说,“现在你看到了,我不仅没有疯,而且知道的事情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得多,你完全可以信任我的能力。”

祁文睿定定地看他,须臾,他收回目光说,“行。我信你。所以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你准备怎么做?需要我怎么帮你?”

***

站在咖啡店门口,陈若景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方才他看似笃定,其实心里也在七上八下地打鼓,祁文睿这步棋于他而言实在太过重要,以至于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轻松面对。

……好在目前看来,他似乎已经成功了。

他跟祁文睿聊了很长时间,走出咖啡店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下午三点多。

周叔去取车了,陈若景站在咖啡店门口等他过来,不远处,一辆车的车灯忽然闪了一下,陈若景偏头朝那边看去,不等看清,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电话是陈若景那位做玉石鉴定的朋友打来的,电话里,朋友先是向他道歉,说自己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以至于不小心忽略了陈若景的消息,他叫陈若景不要生气,尤其不要因此迁怒到他放在文景的几百万块钱,陈若景笑着叫他不要耍贫嘴,直接说正事,朋友便又一秒钟正经回来,他用很严肃的语气问陈若景是不是被人骗了,不然为什么拿那么大一块玻璃来问叫他估价?

“玻璃?”陈若景有点懵,“怎么会是玻璃?我掂量过它的重量,感觉跟一般的玉石差不多啊?”

电话那头,朋友还在絮絮叨叨,作为一个玉石鉴定方面的专家,朋友十分见不得他们这些外行人不懂装懂的行径。

“……淹死的都是会水,或者自以为会水的。”朋友语重心长地劝他道,然后他便开始朝陈若景科普现在玻璃制品的概念与种类,普及玻璃和玉石的差别。

那是一段长达十多分钟的科普,里头充斥各类专业名词,陈若景听得云里雾里,最后大体明白自己差不多闹了一个乌龙。

“好了。我知道了。谢了啊。”陈若景心情复杂地对他道。

朋友笑着说不用谢,“下回有什么好的金融产品记得先推荐给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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