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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让采采的成长之路上都是阴郁、萧瑟、压抑、孤独和不开心不快乐。
于是赫连弦月点点头。
采采高兴的跳了起来,安灿阳无法形容此刻的他有多激动,这种激动简直比他赢了赛车还深刻。
赫连弦月起身去找备用牙刷什么的,还好,要过年了,他准备了一些。
热水器这两天他都开着,可以舒舒服服冲个热水澡再睡。
赫连弦月给安灿阳找了条他夏天穿在外面的短裤给他里面穿,没有合适可当睡衣穿的,安灿阳干脆就不穿了。
家里只有三床被子,两条已经给采采盖了。
躺在床上,安灿阳附身给赫连弦月又上了一次药,如果这个时候赫连弦月注意听的话,他一定听见安灿阳如鼓声的心跳。
安灿阳用了十二分的忍力没有去看他。
赫连弦月的床不宽,勉强容得下两个大男人,没有再多余可活动的地方了,安灿阳理所当然紧紧贴着赫连弦月,被子才洗过,有朦胧的洗衣粉香味,安灿阳趁赫连弦月不注意,像只狗一样吸了他的脖子,赫连弦月身上是淡淡的混合沐浴露的体香,太好闻了,于是安灿阳一有机会,就吸闻赫连弦月的味道。
赫连弦月太累了,哪里在意旁边悉悉索索不停动来动去的安灿阳。
“弦月,能告诉我白天发生了什么吗?还有采采说你经常这样,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正要进入睡眠中的赫连弦月忽地睁开眼睛:“别问了行么?不关你的事,要想以后找采采玩,就不要问来问去,又不是什么大事。”
“好好好,不问就是了。”
不是什么大事吗?第六感告诉安灿阳这不是一件小事。
……
赫连弦月睡着了,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历来夜间活动白天睡觉的安灿阳哪里睡得着?就算他不是夜猫子,此时此刻又哪里睡得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的感觉已经牢牢占据安灿阳的心里,以至于把他的心挤得要跳出胸膛外面。
睡在外面的安灿阳鬼使神差地把左手伸过去,轻轻撩起赫连弦月的睡衣,把手搭在赫连弦月光滑的腰杆上……和赫连弦月的触碰的感觉太刺激了,先是冰凉,后是火热,感觉非常美妙。
于是安灿阳动手抚摸了起来,惊骇地发现随着他手的动作,身体的某处正在慢慢起着变化。
于是安灿阳不由自主把嘴嘴唇贴近赫连弦月的脖子,闭着眼睛吸了一口,又大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安灿阳原始本能的欲望一下子从下·面升起,并迅速火遍了全身,这种欲·火种烧得安灿阳有种想犯罪的冲动,是的,他想……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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